经远了些,按照他的功劳受封亲王也是有可能的。
“那二伯有没有告诉你说他在外是个什么样子?”一清还是挺好奇在自己面前松快得像个懒人的丈夫在同僚眼中是个什么模样。
一浅皱着眉头想了想:“父亲到没多说什么,就是在二姐接到圣旨的那天父亲喝了点酒,性子高昂的说了两句,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说楚王三公子为人老练,办事利落,圣人光是在公开的朝会上都明里暗里表扬了他许多次,反正他是在他们那辈人种比较出挑了一位了。”
一清听到这话心中又高兴又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在这种暗潮汹涌的环境中太过出挑到底是不是好事,但又想到沈如璋既然做得出,他也做好了应对后面的准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稀稀落落的下了不少小雪,因快到宵禁时间街上的路人都行色匆匆,沈如璋拢了拢外面的大毛披风,一拉缰绳坐下的枣红色大马就往点着硕大宫灯的高墙内驶去。
下了马,他顾不得拍下身上的雪劣,诧异的看着来人双手拱起行礼道:“何公公,今儿怎么是您老人家出来接我?您的干儿子呢?”
何公公头发已经花白,因为常年弯腰背也有些驼,可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宫照耀下显得颇为清亮。
他微微低下头笑道:“那小子被老奴派去淑妃那里帮忙了,如今皇后没了,贵妃又向来不关事,年节大典就要到了老奴怕出什么事就让他去照应一下,免得淑妃对着那群内务府的老人们发愁。”
沈如璋笑了笑,从衣服内袋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递给何公公说道:“上次我就听公公腰不好,这天一变腰病犯了痛得简直下不来床,我这次到西面寻得了太医说的一味主药,想到公公您就趁着今日给您拿来了。”
何公公接过欣喜的说道:“哎哟,广威将军嘞,老奴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了,为了找这味要真真去了老奴半条命。“
沈如璋连忙扶住何公公的手笑道:“公公何必如此?我也是外出办事时偶然碰见,听见您干儿子说过就想起来了,这都是顺带的,公公不必如此。”
何公公听后脸上的皱纹越发深了,他收好盒子也不在多开口了,到了宫门口对着守门的小内侍说:“好好招待广威将军,容老奴先去通报一声。”
沈如璋点点头,跟着内侍走到一旁点着炭火熏烤得暖烘烘的厢房,在内侍的服侍下脱掉满是雪劣的披风,抖干净帽檐上的雪,坐在烧着木炭的炕上拿起一旁的佚报悠闲的翻看了起来。
小内侍人也精灵,沈如璋没坐两分钟就端上一些点心及热茶,一边摆放一边说道:“刚才何总管让小的通知将军一声,圣人现在召见尚书一行人,或许要让将军等一会儿,何总管让小的先给将军上些点心垫垫肚子。”
沈如璋听后点点头,给了小内侍一个荷包后笑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小内侍接过荷包也不打开,面色如常的低头说道:“这是奴才分内之事,奴才就在外面,将军如果有任何要求随时可以找奴才。”
沈如璋点点头,等小内侍关上门离开后才靠在垫子上,闭着眼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回话。
想到自己这爷爷,今年也六十有五了,这年纪在现代也算得上老人了,更别提在这个时期,他是少有的高寿皇帝。
人老了难免会想多,对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儿子越发力不从心,可他又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虚,行事也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沈如璋想起康熙晚年的那段时期,是不是也如同当今圣上一样,对着这群儿子既要用,也要防着呢?
等宣见自己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看着何公公的表情沈如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