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人身躯剧烈抖动,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猛烈吸气。眼神迷离了一瞬,又逐渐恢复成凶狠狂戾的模样。
看样子,怕是全部记起了昏迷前享受的难得招待。
我腾出一只手,摸到那个装着润滑j-i,ng油的翠玉小瓶,笑得异常灿烂。
把那只bl专用品炫耀的在他眼前比划:
“宝贝儿,你准备的这个东西,我很喜欢呢,有了他,待会儿,我怎么尽兴,都不会弄伤我的宝贝儿呢!”
“花弄影,你是准备强上了朕么?”
啧啧,这话说得,可不怎么友好,那声音就跟一个字一个字,硬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一点儿都不圆润磁x_i,ng、一点儿都不优雅动听。
“呵呵,宝贝儿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还逼着人家tuō_guāng衣服在房间里等你,难道,竟不是想让我上你么?”
我漫不经心的拿舌头舔弄着花鸷夜另一端的挺立r-u珠,厚此薄彼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既然左边的r-u珠享受了豪华的顶极待遇,自然不能冷落了右边的那一个,所以,我公平的拿牙齿不轻不重的,又跟右r-u珠又打了一个闪亮的招呼。
“朕,朕……”
朕了半天也朕出第二个字,花鸷夜的俊脸憋得通红,全身抖得跟帕金森似的,一点儿帅哥的气质都没有,那如同雄狮一般威临天下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宝贝儿,你是皇上,臣弟我七天前就已经知晓了,就不用再一口一句朕来朕去的提醒臣弟了吧?”
我的一只手,冷不丁的捉住了花鸷夜怒意蒸腾的勃 起,食指恶意的在那已冒出晶莹露珠的铃口上划拉,惹得那涨成紫红色的分 身,在我手中不受控制的跳动。另一只在中指上涂满润滑j-i,ng油的手,已直直探向了那粉褐色的菊花。花鸷夜羞怒交加,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怕已被他凌迟成了碎片。
“你,你竟敢如此对朕,就不怕朕灭了你整个翼王府么?”
好啊,花鸷夜,你这皇帝,当真是威风得很呢。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拿着我至亲至爱的x_i,ng命威胁我就范。
第一次,天魂被你拿着翼王府三百七十三口的x_i,ng命相胁,不得不交出统领三军的帅印,一个人连着累死了三匹骏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冲回王府,脱得赤条条的在屋里等你。
第二次,你甚至拿了我父王母妃和宝贝儿妹妹的身体和尊严,来逼迫我躺床上去,老老实实任你宰割。
这一次,你又拿我整个翼王府的x_i,ng命来说事儿,只因为你接受不了被个男人上的事实。但你接受不了,那我便是活该被你骑来被你压的么?
你可否想过,我也是大炎王朝的嫡系正统皇孙;是翼王府的世袭小王爷;是堂堂八尺的轩昂男儿?
你却妄想以皇帝的权势,逼迫我如个卑贱的娈童般的取悦你、侍候你,供你 y- in 乐、供你亵玩。
真想仰天长笑!
我不是天魂,没有他那温柔如水、和风细雨一样的好x_i,ng子,虽然溶入了与翼王府割舍不断的血亲羁绊和刻骨感情。却绝不代表我会因此就放下一切、引颈受戮。
地魂从不受人威胁。别说只是一个人间界的帝王,便是九天之上的那些大罗金仙,甚至是那个以嚣张暴虐而闻名整个天界的女人,都不曾拿权势逼迫到我,何况于你?
若非天魂感知到你也是此回情劫榜单上的一员,我甚至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骤然收回忙个不停的双手,翻下了那具我已失去x_i,ng趣的身体。毫不掩饰眼底深处的冰冷和厌恶,笑得冰寒彻骨。
“是么?你便动一动他们试试,看我能不能拖得你整个大炎皇朝来为他们——陪葬!”
有些事情,天魂永远做不出来;
有些话语,天魂永远说不出口;
天魂是九天之上、世人心中,最美好、最温柔、最善解人意、最触动心弦的那个司掌众生情爱的神仙。
而地魂,却从来就是情仙心灵深处那最y-in暗、最邪恶的那一面。
天魂做不出来的坏事儿,地魂来做;
天魂说不出口的狠话,地魂来说;
地魂不在乎黑暗也无所谓邪恶;
地魂从来就是这个随心所欲、唯我独尊的x_i,ng子;
既然天魂选择了以沉睡千年来逃避这宿命中的情债,那么,这一世的情劫,便完全由我,——地魂说了算!
所以,若是花鸷夜执意要拿帝王的权势相迫,就算拼得玉石俱焚,我也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心。
07、二次交锋
穿起里衣和中衣,拢上外袍,系好腰带,结好流苏,装好一干战利品。花鸷夜的这身衣裳,第二次再穿,便熟悉自然了许多。
花鸷夜僵硬着两只手,人躺在床上,脚虽然自由,却不能拿它来踹我,象个残废似的蹭着脚起身,估计如此大损帝王尊严的事儿,他也做不出来,所以,他一直安安份份的躺在那里。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的动作,却并未对我的行为发表看法。
但,我并不喜欢他这样安安静静的当个乖宝宝。
我的话,他还没有回答我。
我的至亲至爱,都还捏在他的手里。
毕竟再也不是异时空里,那个了无牵挂的自由女孩儿,我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漠视那三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的命运。
所以,只能再次刺激花鸷夜。
俯身直视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