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说?”梁晔生问陆鸣。
陆鸣烦恼地挠头:“要是说相亲失败是因为她心情不好喝醉了不来,她回去又要被父母骂了。你就说觉得不太合适,行不行?”
当然可以,事实上,梁晔生本来也是打算回去这么敷衍的。但现在他有了别的打算。
“我不准备这么说,”梁晔生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去解释清楚,没人会怪你朋友的。”
“你解释什么?”陆鸣有些好奇地问。
“不是因为你朋友不够好,”梁晔生温柔地说,“是因为我更喜欢男人。”
梁晔生不怎么和他人说这件事,除了父母之外,知道的人很少。但他却很快地对陆鸣说出来,中了邪似的。
可陆鸣当然需要知道这件事,他需要看到陆鸣的态度。
梁晔生也很想为这令人疲劳的敷衍差事画上一道休止符。而陆鸣,也许就是结束的那个音。
陆鸣果然被吓到了,过了十几秒,才偏过头,不让梁晔生看见他的表情,只有耳朵是红着的。
“哦,”陆鸣还要强装淡定地语无伦次,“那,那整挺好的。”
也不知道好在哪里,更没有想为什么梁晔生要跟自己说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