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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以后,刑非池对锦晚唐的称呼就由“晚晚”换成了“老婆”,不管是在下属老黑面前,还是在长辈于妈面前,他都会毫无顾忌地叫她老婆,锦晚唐脸皮虽然不薄,但在于妈面前也着实不好意思,跟刑非池沟通了一下,却被他以“你现在是我老婆,我叫你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的说辞弄的哑口无言,最终不得不妥协,只要他开心就好。
可被刑非池缠的太紧,锦晚唐又担心不已,医生告诉过她,她体内的hiv病毒还未清理干净,虽然传染机率小,但并不是说不传染,所以还是让她和刑非池尽量保持距离,可现在他缠着她那么紧,怎么保持距离?而且最让她担忧的是,她明显感觉自己最近有些健忘,常常想不起以前发生过的事儿,心里越来越慌,她知道这是药吃多了的副作用。
时间过的超快,三个月只剩下两个月了,她现在虽然能下床走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有多糟糕,该不该就这么离开,是她每天必须思考的问题,可每当看到他开心欢乐的俊脸时,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服自己再在他身边待一天,一天就好……
就这样,时间瞬间又过了一个星期,锦晚唐从来没有发觉时间会过的如此之快,明明还是早上,一转眼就到了晚上,不管她怎么向上天祈求,时间还是过的那么快。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仍旧没有何启明和锦玉琳的消息,锦晚唐着实有些心急了,不亲自给孩子报仇,她真的很不甘心。
就在锦晚唐心烦意乱的时候,刑非池突然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晚晚,答应我,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你一定要保持冷静,情绪不能太激动,不然身体会承受不了。”
锦晚唐心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地下室的门一打开,一股腐臭味瞬间扑鼻而来,锦晚唐还没看清眼前的情景,就捂着鼻子干呕了起来,什么都吐不出来,这是干呕……
刑非池心疼地轻轻顺着她的后背,企图让她舒服一些,“老婆,不如……”
话未说完,被地下室发出的一道凄惨尖锐的声音打断,“刑非池,是你吗?求求你放了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锦晚唐作对,我不该给她注射hiv病毒,我不该……”
听出是锦玉琳的声音,锦晚唐抬眸看向了刑非池,“是锦玉琳?”说完,也不等刑非池回答,转身就走了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乱很脏,只有一个木板床和被子,锦玉琳披头散发,满脸污垢地过裹着被子坐在床脚瑟瑟发抖,她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因为没有及时包扎,血液已经干涸,伤疤看起来也很狰狞。
地下室的阵阵恶臭有来自锦玉琳身上的味道,有来自剩菜剩饭的味道,还有一些尿臊味和便便的味道。
锦玉琳在锦晚唐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就看看到了她,原本惊恐的眼神瞬间变得愤怒冰冷,但看到她身后的刑非池时,她又敛下所有的情绪,爬下床抓住乐锦晚唐的裤脚,“姐姐,姐姐你终于来了,姐姐,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待在这里,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囚禁了我这么久,也该消气了,求求你放了我……”
锦玉琳嘴上在求饶,心里却在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她逃不出去,今后还怎么把自己承受的这些痛苦还给锦晚唐!”所以现在她只能忍,她知道锦晚唐的缺点,锦晚唐心软,容易念旧,她毕竟是她妹妹,她就不相信锦晚唐会直接杀了她!
锦晚唐从来没见过这么狼狈的锦玉琳,她很瘦,囚禁了她很久?转头疑惑地看向刑非池,就听他淡淡地解释,“在你出院的时候,我就找到了锦玉琳,可那时候你身体很差,就没告诉你,晚晚,现在我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