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喧瞪眼:“你说什么?!”
“怎么,还没满足吗?叫那狗官再找十个小倌给你!”
严喧瞪着他,突然噗哧一笑:“兰儿你是吃醋了吧?”
兰子杭冷冷地转过头去:“我还没那么贱。”
严喧坐在他刚坐过的椅子上,拍拍自己的腿:“来,坐这儿,咱们好好说会儿话。”见兰子杭不动,安慰道:“放心,真的只是说话,你不愿意,我不会用强。”
兰子杭冷冷地道:“我嫌你脏!”
严喧脾气再好,这下也被惹炸了,腾地跳起来:“你嫌我脏!”
他气得胸膛用力起伏,神情暴戾,兰子杭昂然与他对恃:“没错!你沾了别人就别来碰我!”看严喧眼睛都红了,他又放缓一点口气道:“这世上多得是想讨好你的人,何必非跟我硬磨?只要你喜欢,什么样的美男美女我都给你找来,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行吗?”
这是他头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跟严喧说话,心里极是委屈,不过如果严喧肯同意,那他低这个头也值得。
严喧火辣辣眼光紧盯着他,这个人,什么时候都这么硬,这么傲,拒人千里,只有狠狠地压倒他、进入他、折磨他,才有可能看到他最终的迷乱、哭泣,和难以言喻的美态……一想到兰子杭搂着自己求欢时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严喧欲火上升,眼神变得犀利而 y- in 秽,兰子杭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脸上略显紧张。
可他还是骄傲地不肯退让,严喧明白,他不到被折磨得难以自制,是不会流露出任何软弱姿态的,这个人哪,唉!严喧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椅上,不再说话。
兰子杭小心地道:“是你自己提出的条件,只要我找出账目里的漏洞,你就不对我用强。”
这本是为了骗兰子杭替他看账提出的条款,严喧现在已经后悔莫及。本来是他懒得自己查账,才骗兰子杭代劳,没想到一连查了好几个地方,没有一处清白的,害他已经半个多月没能跟兰子杭亲近,忍无可忍,今天才打了起来。
“算了,兰儿,那个条款取消。”严喧受够了,决定讲和:“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对,夫夫,你怎么也不能不让我上你的床,今晚我就要跟你睡。”
兰子杭冷冷地道:“你刚才不是去销魂了么,现在可以接着去。”
“哎呀兰儿你还说不是吃醋。”严喧笑了起来:“那混帐的知府确实给我准备了人,可我心里只有你啊,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挽留,我还是跑回我的亲亲兰儿身边来,怎么样,为夫为你守身如玉,你有没有很感动?”
兰子杭淡淡地道:“很感动,不过如果你能睡在外面,我会更感动。”
严喧站起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你不记得咱们从成亲之后,一直多么鱼水和谐吗?我是真的喜欢你,兰儿,你也有感觉的,哪一次你不是跟我一起快活到欲仙欲死?”
兰子杭涨红了脸,冷冷地道:“哪一次不是你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