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藤瞬突瞬间被神秘的使命感附身,热血的在前头正步走着,最后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停下,楼身上有个大大的红色“拆”字,应该是拆迁留下的钉子户,大多数居民都搬走了,果然这一带都看不见什么人。
外面看着还好,走到内部才发现墙灰有些脱落,踩着扶手都是灰的楼梯往上走,有股说不出来的凄凉感。
走到一半,蒲公英往右一拐,海藤瞬还奇怪他怎么了,却跟在他后头发现一家极为隐蔽的酒吧,门没有上锁,是正在营业的。
推开门,里面光线很暗,花红柳绿的j-i尾酒,嘈杂震耳的音乐,情乱痴迷的舞步,酒吧应有的一切这里都没有,只有一个穿着制服的酒保站在柜台里轻轻摆动手臂,极其优雅的调制酒水。
蒲公英仿佛没有看到他由一团黑雾组成的头以及奇怪金属颈饰,淡淡然的瞥向唯一的那个客人。
海藤瞬没这么淡定,先是被酒保的脑袋吓住接着又被坐在那的年轻男人吓一大跳,光看脖子以下的部分还是很正常的,黑色紧身衣,红色运动鞋,就是身材纤细了些,感觉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