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清却突然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狠毒?我狠毒也都是他们逼的!温家十几年你以为我是如何过的,无论发生什么总拿我出气,六岁的孩子啊,身上总是伤痕、血,饿肚子已经算好的了,断胳膊断腿更是常事,这些我都不在意!…可是你知道吗,那温涉和温凡都是畜生!让我与他们行那苟且之事,如果不是薛心慈嫉妒成性,我早就死了…薛心慈觉得我勾引温涉,就让一群下等家仆来羞辱我,但温涉和温凡却不愿意……你说,这温家的人是不是都很好笑。”
子车安对温涉的事略有听闻,但温澜清总是一副云淡风清风的模样,他便以为这些都是谣传。
他端方如玉,儒雅温柔,可是撕下这层面孔,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子车安怜惜他,却又觉得他极端残忍,道:“温家伤你,可那些弟子、那些无辜的人呢?你大可教训一翻,为何都要将他们杀死。”
温澜清冷笑一声头,低着头,表情y-in霾,一字一句的道:“没有无辜的人,他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