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静临的动作终于停下了, 他低笑一声, 缓缓抬眸对上卫可颂惊恐的双眼。
卫静临贴在卫可颂耳边低语:“你不是都说了吗, 我和刚刚那个男的,都是一样的烂人,对啊,我就是要困住你,你的工作的事情就是我动的手脚, 我住在这里,就是为了看你每天为了生计挣扎。”
卫静临眼眸黑沉不见底,仿佛一口吞噬人所有明亮情绪的深潭:“我就是要把你困在我能高高在上欣赏的方寸之地里折磨,就像是你的父亲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我不是非要留在卫家,卫可颂,你应该知道我和你父亲说过很多次,如果他忌惮我,可以随时让我走,我绝对不会透露半点他卫方强的不对,”卫静临低低地笑:“卫可颂,你还记得他怎么说的吗?”
卫可颂一顿,他被卫静临桎梏在床上的手指指尖蜷缩了一下,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卫静临继续道:“你应该想起来了,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说我可以放弃继承权,只要卫方强放我走,我一辈子都再也不会靠近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