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威风凛凛,但是目标也明显,不少弓手瞄准了他准备给他一个万箭穿心,坡上已经乌泱泱一片垣州兵冲下来,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山坡下原本苦战的垣州兵j-i,ng神一振,气势如虹。白江的兵却被吓破了胆,他们来的人有一万多,本以为趁夜偷袭,打个对方措手不及,谁知第一轮就被发现了,看着对方只有五、六千人应战,顿时胆壮起来,以第一波出战的军士为饵,第二波围上,逼得垣州兵发了狠,不得已收了兵,等垣州兵以为他们退走时,终于等来了大军。
就在他们眼看就要攻破营门,垣州兵全体出动了,双方战力顿时巅倒,已有人悄悄当了逃兵。
“大人,小心!”陆珺濯转身看到有弓手瞄准了云飞昙,情急之下跃身飞扑,长箭擦着他的手臂飞过,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有血珠顺着手臂划落,被袖袋中的铜铃阻挡,血珠渗进铜铃,久渗入黑sè_mó珠。
“你的伤......”两人都落下了马,马匹受惊之下跑出了战场,好在周围的兵士无心应战,正在往尧都方向撤离。云飞昙赶紧握住他的胳膊,取出伤药往上撒。
“不碍事的,我们先离开这。”陆珺濯双眼微红,杀气渐浓,身上气息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