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鲁斯本就不必挣扎,硬要说的话他只能算的上是娼妓,逾矩地穿了贞女的服装的娼妓。维斯塔贞女的身体永远是属于自己的,而他的身体却并不属于自己。
现在这位“少女”正摆着一副冷淡地表情坐在男人的腿上,下面却被那炙热的物什不断折磨,圣袍下纤长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他非常想用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可这种动作现在是不被允许的。
“要是贞女们都像你这幺漂亮,我早就下手了。”男人的手正在触摸着他的脸颊,他碧绿的瞳孔正凝视着少年的面容。“果然只有你是完美的,斯波鲁斯。”皇帝就这样没有任何罪恶感地发表着渎神的言论,肆无忌惮地继续着渎神的行为。
斯波鲁斯并不知道他需要扮演的是高洁禁欲还是懵懂诱人的少女,所以只是端坐在那里,像个木头美人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动作。男人掀开他的袍子,把那罪恶的“器”缓慢地注入到“贞女”圣洁的躯体之中,男人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叫喊。有种罪恶感从斯波鲁斯心底蔓延开来,让他觉得自己在同魔鬼z_u_o爱。皇帝此时就像是罪恶的伊戈罗纳克——那个蹂躏过苏美尔的城市的邪恶怪物,它没有头颅,手上以及*殖器上长着张开的大嘴,象征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它的残躯便是火焰,如今被维斯塔贞女看护着,而当欲火勾起,圣火消弭之时,这邪恶就会毁灭原有的安宁与和平。
这副已经被皇帝调教过度的身体敏感到被他稍稍触碰就会引起情欲的程度,实际上他表现的根本就不像真正的贞女,到后来斯波鲁斯甚至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胯以此取悦男人,希望对方能够回报他的热情。虽然表面上仍然保持着那种恭谨的姿势,冷淡的面容也只是微微有些扭曲,内心里却好像在大喊着:“弄坏我吧,弄坏我吧。”如果对方更能忍耐的话,他甚至愿意用眼泪去换取他的回报。
他感受到男人像野兽一样强占着他,侮辱着他,他也顺从地堕入了这泥潭,他甚至开始想象,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贞女”,也肯定抵挡不住皇帝这种yù_wàng至上的男人的诱惑吧。如果他是女人,她说不定会因为怀上这个恶魔的孽种,也连累她的孩子一起被埋在绝望的深坑之下。在那时,眼前之人是会冷眼相待,还是会挺身而出呢?
“少女”虚伪的圣洁姿态到最后已经被摧碾殆尽,本来洁白的衣袍上如今沾满了j,in,g液和鲜血。皇帝把那被蹂躏过的x,ue口中流出的“处子之血”涂抹到少年的脸上和身上,亵渎着他的早已所剩无几的“贞洁”。
“你平时就是那样的,斯波鲁斯。就像维斯塔贞女一样冷淡,只对我佯装热情。”皇帝此时的语气到底是悲哀还是喜悦,少年这次又难得地迷惘了。
第七章 偷情的少年们
“甜酒比淡酒更受欢迎。”
在开满玫瑰花的黄金庭院里,两位穿着艳丽的美貌少年正靠着花y-in斟酒作乐。此夜天气晴朗,所以星星也显得格外明亮,春夜的星空是牧夫座,狮子座与乌鸦座的舞台,隐现的星辰好像织罗着一场美妙的春狩。
宫中的“夜莺”艾涅修斯正在唱他擅长的希腊民谣,那动人的曲调从西丘一直能传到奥庇耶维丘岗上。星月之夜正是偷情的好时辰,青年折下玫瑰c-h-a进他情人艳丽的金发之间,像是新婚的情侣一样甜蜜。那位歌者又把金酒壶的壶口c-h-a进了金发少年窄小的秘x,ue之间,然后缓缓地将深红的佳酿注入了他的身体。在青年眼里,用上好的酒具盛上了琼浆,正是物尽其用。
斯波鲁斯从奥庇耶维丘岗这里的露台向西边一瞥,就望见了不远处花y-in下身影交叠的二人,他们所处之地与这里相距不远,旁边就有一条小径能够直接走到西丘的庭院,但那条路灌木丛生,荆棘遍布,又无人清理,一般不会也有人往那边穿过。他用“窥视镜”拉近视线,却在那y-in翳之间又一次发现了熟悉的身影。那个别扭的亚细亚少年尼尔,也正在和一个面相y-in鸷形容可怖的男人躲在树下野合,斯波鲁斯觉得男人似乎和新来的禁卫军队长相貌差不多,不过实在看不太清。
少年不禁有些幸灾乐祸,皇帝现在醉倒在这里,他宠爱的那些少年们却都去寻欢作乐了。肯定不止斯波鲁斯发现的这几个,还有更多,毕竟欢宴一向是làn_jiāo的好借口。今晚皇帝正在奥庇耶维丘岗的大厅举办私人宴会,那里坐落着整个金宫中最华丽的厅堂,八角形的穹顶上绘制着j-i,ng美的彩绘,黄金的墙壁上挂着燃烧的火把,照耀着来往的贵族男女们。餐桌用新鲜的葡萄枝和葡萄藤装饰起来,黄金的杯盏里则盛着颜色嫣丽的松香葡萄酒。看上去优雅又气派,本质上却还是野兽们披着人皮的狂欢。他也理所当然地被喝得醉醺醺的皇帝推倒在桌上,就那样干了起来。他还记得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侵入他的口腔时的感觉,顿时浓郁的芬芳径直扑入口鼻之中,弄得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
上次皇帝说的那句“佯装热情”实在让少年受了不小的刺激,明明他现在一被对方触摸就会感到痛苦,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贴近,皇帝还是在嫌弃他的冷淡,这哪里算的上冷淡。反倒是男人自己餍足之后,就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