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走,皇帝就松口气,门一关就抱住了吴桑的身子。
鼻翼扇动,在吴桑的身上东闻西闻的。
吴桑哭笑不得地看着皇帝,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那小家伙在,你又不准朕抱你,朕好久没有闻你身上的味道了。”
吴桑想说,您刚回殿不是抱了一会吗,话到了嘴边又不说了,只任由皇帝把脸埋在自己的肩窝里。
其实皇帝觉得人生最大的乐事莫过于在处理完政事之后,镇日抱着吴桑在怀里,抚摸亲吻,恣意怜爱。不过他也知道,吴桑是肯定不乐意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放在膝盖上,随意处置的。
所以这个最大的乐事他也就是偶尔想想,不敢付诸行动。
只是这气息,这身体,美妙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是在时时诱惑着皇帝去探索。
皇帝闻了一会,又用嘴去感受吴桑的肌肤了。
若说这具身体,皇帝觉得自己比以前是了解太多了。
吴桑腰眼敏感,抚摸几回身体就会发软。
吴桑耳垂敏感,让舌尖来回挑拨几下,脸就会发红发烫。
吴桑的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宝藏,皇帝每前进一步就会有更大更惊喜的发现。
年轻的帝王,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去搜索宝藏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每一个会让这具身体获得快乐的可能。
很快的,暖帐内又春意融融了。
☆、第 36 章
“太傅,你看琰儿这里都肿了,又红了!”凌琰把自己小小胖胖的手指头高高举起给吴桑看,夸张地抱怨道。
吴桑弯腰仔细瞧了瞧,道:“是有些红了。”
凌琰一听到吴桑的语气里有些心疼,立即又双手张开道:“太傅抱。”
吴桑把凌琰抱了起来,又把受伤的小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安抚道:“殿下,您是皇子,您现在不练好骑s,he,以后怎么帮陛下分忧?”
凌琰低着头不说话,他只觉得委屈,以前在明妃宫里的时候,可不用这么辛苦的。本来以为一向疼自己的吴桑一看到红肿的指头,就会心软替自己去父王那边求情,不用学这么多东西。
吴桑接着道:“殿下,万一有人欺负臣,殿下会帮臣出头吗?”
凌琰抬头,无比肯定地道:“谁敢欺负太傅,琰儿一定替太傅报仇!”
按理来说,司学是不能称为太傅的,只有真正教导凌琰学问的大师才配这个称呼,偏偏凌琰看到吴桑就太傅长太傅短,碰到那些真正的太傅反而是带个姓按上个大人的称呼就完事了。
此刻凌琰还小,又是殿下,大家都不计较,等他年龄渐长,大家意识到该改时,凌琰已经不肯改口,道,吴太傅幼时陪伴身侧,躬勤细事,教导无不从微处着手,他不是太傅,孰人焉能称为太傅。
“臣先谢过殿下。可是殿下,万一你的体魄不够强壮、骑s,he功夫又不够好,怎么帮臣出头呢?”吴桑继续循序渐进。
凌琰毕竟是帝王的儿子,一听就明白了,尽管知道这不过是吴桑劝慰的话,不过也觉得他说的有理,万一有人来欺负太傅,他肯定是不答应的,功夫不够好,怎么替太傅出头啊。
于是小家伙词穷了,趴在吴桑的肩膀上不说话。他可是难得趴在吴桑的怀里一会,每次让父王看到,父王就会沉声斥责他有失体统。可是趴在太傅的肩膀上,总有一种特别安心的感觉。
在皇帝严重失职和缺位的情况下,这个温和有爱的吴桑是凌琰在深宫里唯一依赖和信任的男x_i,ng对象。
吴桑当凌琰的司学已经一月有余,起初凌琰对吴桑黏得如同一块牛皮糖,除了晚上的歇息,白天几乎是寸步不离。
皇帝为凌琰开启蒙课就是为了让吴桑能够和自己多多的时间在一起,哪容这小子来破坏。于是就下令了,白天上午练骑s,he功夫,下面是各部的尚书轮流给他上课。直把小子的课程排得满满,累得趴下了。
吴桑不是不知道皇帝的那点心思。也说了几次,皇帝嘴上答应着,实际上还是y-in奉阳违。吴桑抱着凌琰,心里暗下决定,等会见到皇帝一定要好好和他说说,殿下毕竟还小。
吴桑看着凌琰尖尖的小下巴,安慰道:“臣下次和陛下说说,殿下还小,要减去一些课才好。”
一听到吴桑的话,小家伙欢呼一声,小手臂把吴桑的脖子搂得紧紧的,道:“太傅对琰儿最好了!琰儿一定学好骑s,he,以后保护太傅!”
“不过下午是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大人的课,他们两人当年参加科举,可是我朝历史上唯一的并蒂状元啊,学识博览,殿下要好好听着。”吴桑一边嘱咐凌琰,一边把凌琰放了下来。
凌琰乖乖的点点头,眼睛亮亮的,很高兴。
远处,已经有两人缓步走来。
一个如碧柳拂岸,清瘦雅致,一个如面峙群峰,气定神闲。
是礼部尚书张钝雪和兵部尚书方博明。
吴桑是从四品的的官员,见到正三品的官员,就上前几步迎上去行礼道:“张大人,方大人。”
张钝雪赶紧还礼。
方博明一边还礼,一边道:“吴大人,好客气。”
吴桑面容恭敬,道:“这是应该的。”
方博明笑着道:“吴大人,我们是老师,你是督学的,该是我们向你行礼,哪有你向我们行礼的道理?”
吴桑只道不敢不敢,不知该如何接话。
“别打趣吴大人了。”张钝雪低声提醒道,“殿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