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不出去?”窦成盖着被子都有种被看光的羞臊感。
“得得得,我出去,我出去总行了吧?切,不就给看看嘛,我不出声你不一样不知道……事儿j-i,ng!”女鬼的声音越飘越远。
窦成却没敢再像先前那样暴露在空气中,顶着被子翻身起来再次跨坐到屈重身上。不过捧着那软哒哒的一坨却犯了愁,这他妈搓不起来,到底要咋办啊?哎算了不管了,就这么硬塞吧!
扶正屈重软哒哒的那根,窦成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坐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进去一个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软软的,根本没法c,ao作啊c,ao!
没办法,窦成只能憋着劲儿,揉面团似的,一点点的捏着往里面挤,那叫一个欲哭无泪,真是……哔了狗了!
吭哧半天劲儿,结果也就进去不到一半,然后就卡那死活挤不进去了,最让人想哭的还是,他不能放手,一放手那软杆子就自动往外面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就那么僵持住了,窦成憋得脸红脖子粗,咬紧牙关艰难蹲,就那么卡住不上不下,没一会儿功夫,腿就麻了,但这还不是最c,ao蛋的,最c,ao蛋的是,这他妈蹲茅坑的既视感是要闹哪样?!
这他妈真的有用?
窦成很怀疑这么单方面的那啥那啥,真能修复啥元神。所谓双修双修,怎么都该是互动的吧,他这单方面就算了,还是这蹲茅坑一动不动的姿势,简直……
要不?再努力努力……进去点?
这么想着,窦成又开始揉揉塞塞起来,吭哧吭哧还是有点用的,好歹是又进去了一点,但他妈还是在蹲茅坑啊!哎哟,这腿嘛的!
“嗯……”
就在窦成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屈重突然闷哼一声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的瞬间,窦成还没来得及惊喜,就被对方赤红的血眸给吓了一跳,下一秒,就被对方铁钳似的双手死死掐住了腰侧,带着他猛地往下一坐。
“呃……”窦成猛地脖子后仰,给疼的。
然而,没等他回神,紧接着就被身下人掀起了暴风骤雨,力道又重又残暴,差点把他给颠得掀飞出去。
这不对劲……
被翻压在床之际,窦成脑子里冒出这个意识。眼下的屈重就像是一具无知觉无感情的人形机器,什么都没感觉,只凭借着本能在予取予求。
窦成心惊胆战,完全无力反抗,他也不想反抗,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救屈重的话,那他甘之如饴。迷迷糊糊的想着,窦成忽然眼前一黑,在狂风骤雨的剧烈冲击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窦成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屋子里没有开灯,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往身侧摸了摸,空的,屈重不在!被惊了一跳,窦成翻身就要坐起,结果却咔嚓一声,差点拧了老腰,疼得嗷一声摔了回去。
腰,腰要断了!
不过眼下窦成却顾不上腰,他还记得屈重刚睁眼时那血眸恐怖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现在人还不见了……
窦成喘了口气,扶着腰咬牙一点点的坐起来,好半晌才适应了这生锈卡壳的身体,正准备下床出去,房间门就被推开了,随即屈重走了进来。他的眼眸还有点血红,但比起刚睁眼那会儿明显好多了,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窦成习惯的温文儒雅。
“你……”窦成张嘴刚要说话,结果就败给了比身体还要破锣的嗓子,哑得听不见声儿。
“睡了一天一晚,肚子应该饿坏了吧,我熬了粥……”屈重目光扫过窦成青青紫紫的脖子,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你别起来,我这就去给你盛。”说完急急忙忙的转身就出去了。
窦成却只听到了那个睡了一天一晚……他,居然睡了这么久?还以为是没天亮,结果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吗?
脑子里冷不丁回想起昨晚的疯狂画面,窦成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噤。昨晚的屈重很恐怖,是完全丧事神智的恐怖,他当时甚至有种会被对方吸干阳气的恐惧,还好还好,他们都还好好的。
既然知道屈重已经没事,窦成也就不着急了,慢腾腾的翻了个枕头放床头靠坐过去,然后就一动不想动了。其实不止是腰,他那个地方也撕心裂肺的疼,不用看都知道,屈重昨晚那么猛,肯定是撕裂了。
屈重很快就端着碗粥走了进来,粥是白粥,连配菜都没有。
窦成:“……”
“你……下面受伤了,嗓子也……还有点低烧,太油腻对身体不好。”屈重端着粥碗在床沿坐了下来:“先委屈点喝粥,等你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来,我喂你。”说着,舀起一勺递到窦成嘴边。
窦成现在手软脚软浑身软,也不矫情,张嘴就吃。他的确是饿得厉害,此刻别说是一碗白粥,就算是白开水他都能灌下几大碗。
昨天发现屈重不对后就一直没吃东西,晚上还被折腾那么厉害,又睡了这么久,他现在觉得整个身体内部都被掏空了似的,继续吃点东西填补空缺。
“能差点害死你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吧,你知道给你下咒都是谁吗?”半碗粥下肚,窦成嗓子终于好了点,哑声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会不会是山离子?”
“他要真有那本事,就不会见到我就跑了。”屈重摇摇头:“若不是我之前受了点伤,就那点雕虫小技还奈何不了我。”
“不是山离子,那会是谁?”窦成不安的皱紧眉头。
屈重不在意的继续投喂:“不管是谁,见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