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窦成头也不回走到店门口,打开卷帘门就进去了。
没有去管那女鬼,窦成进了店什么也不想干,就那么半开着门往柜台后的躺椅上艰难的一躺,这么一个动作,都疼得他直冒冷汗。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手机,本来还想起来找找的,可连起了两下都没成功,也就没再折腾了。
窦成觉得吧,他这一天出门可能是真的没有看黄历,真他妈是背到家了。这才躺下没一会儿功夫呢,店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之前身受重伤的山离子又出山了,还一出山就挑他这软柿子捏,可真他妈让人不爽极了。然而不爽也没辙,除了躺着任人宰割,他什么也干不了,这骨裂的后劲上来,他现在就像个高位截瘫的残废。
“哟,这是瘫了啊?”山离子站在躺椅一头y-in沉的盯着窦成看了几秒,这才走到他身边蹲下,使坏的戳戳窦成打着夹板的胳膊:“啧啧,手也断啦,残废啊?”
窦成被让那一戳,疼得一哆嗦,咬紧牙关才没喊出声来,可就算是这样,仍旧死鸭子嘴硬:“就算是残废,那也是一个比你像个人样的残废,畜生就是畜生,哪怕披着人皮,本质上还是畜生。”
“许久不见……”山离子一把扣住窦成的脖子:“你还是那么嘴欠,就这样你还敢惹我,哼,你们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你这种傻缺吧?”
山离子力道大,窦成当即被掐的眼前发黑,但他却没有求饶,反而眯眼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山离子被他这笑容刺的一愣。
“你……猜……”艰难的挤出两个字,窦成笑得更开心了。
然而,就在山离子注意力都在这两个字上面时,窦成却早已将戒指抓在了手里,一拳冲山离子面门挥了过去。
山离子条件反s,he的躲开,看清窦成手里攥着的是戒指时脸色蓦地一边。
“一个破戒指,你还真当是除妖降魔的宝贝?”山离子冷笑,瞪着戒指即想抢又畏惧:“这东西要真能对付我,我就不会来抢了!”
“既然对你没威胁,那你还一次次被吓到?”窦成抚着脖子嗤笑一声:“这戒指是屈重给我辟邪的,我即不是这戒指的主人,也不是毁你道行杀死你的人,你我完全没必要结怨,这么着吧,咱们来做个交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这戒指就给你,随便你是熔了泄愤还是当屈家宝贝供起来,都随你,怎么样?或者你根本不耐烦跟我废话,但你不是猫吗?野猫也是猫吧,猫捉老鼠不是都喜欢玩一玩才会下口咬?难不成你披张假人皮,连本性都给忘啦?”
“你还说对了,我们猫啊,还就喜欢看猎物挣扎的样子,让猎物一次次爪下脱险看到希望,又一次次扼杀掉这希望,的确非常有趣,你应该庆幸我有这样的爱好,不然你早死透透了。”山离子在一边坐了下来,用盯猎物的眼睛y-in恻恻的盯着窦成,嘴角玩味一勾:“说吧,你想问什么?”
“屈重长生庙被下咒,是不是你干的?”窦成直接问。
“想套我话?”山离子作势舔了舔爪子:“就不告诉你。”
窦成:“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山离子下意识问。
窦成:“就不告诉你。”
山离子:“……你找死!”
“不。”窦成摇头:“我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喵!”
话音刚落,山离子就被屈重捏着脖子提了起来。一张黄符拍脑门儿,都没叫上一声就现了原形。
“哎?这次这么容易就挂了?”窦成吃惊的看着现出原形的山离子。
“幻形而已。”屈重说完五指一手,山离子就在他手上化成光沙转瞬消失不见。
“啊?幻形是什么意思?”窦成瞪着屈重的手:“这就被捏没了?”
屈重摊手,手心里是一根猫毛。
“呃……”窦成看得愣住。
“这就是幻形。”随手把猫毛一扔,屈重在窦成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胳膊皱眉:“怎么回事?”
“跟人打了一架,没事,养两天就好了。”窦成不太在意的说:“你倒是回来挺及时的啊,再迟一点,说不定我就真被掐死了,不说我了,你呢,你去看后有什么发现没有?”
屈重摇了摇头,没提自己的事:“你还好意思说,都多少次了还学不乖,干嘛故意嘴欠激怒他?”
“你这就不懂了,我这不叫嘴欠,叫斡旋,激怒他也是分散他注意力的办法,即拖延时间,又能争取逃跑的机会,不过这畜生就是畜生,脑子不够使,这都几次了居然还是会上当。”顿了顿,窦成又说:“其实我挺纳闷儿的,这戒指不是辟邪的吗?山离子还是死在这上面呢,按理说他现在是个大邪祟吧,怎么这戒指对他就不起作用了呢?”
屈重:“这戒指对一般鬼祟杀伤力强大,那是因为他们本身不够强,而对于像山离子这样的大邪祟来说,这戒指只是一个武器,它在对手手里威力无穷,相反,到了他手里也一样可以作为攻击武器来利用,不过你也知道,他本身对这戒指畏惧太深,之所以那么执着的想要抢戒指,应该只是因为,这戒指是属于屈家的东西。”
“一个戒指……”窦成捏着戒指把玩儿:“每次都能听到不同的解释也是厉害了,算了,不纠结这个,我问你一个事,女鬼说,这店里的东西是你之前趁我睡着的时候砸的,为什么?”
“店被砸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