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我说你是别班来蹭课的,他欢迎你以后经常过来上课。]
程振:[不了。]
再待下去,程振不死也得疯。
接下来几天,经过程振坚持不懈的尝试,总算找到了最适合他的水课。
不点名、不提问,台上的老师安心上课,台下的学生各自玩手机。
就连谢持都选择在这门课上做作业。
程振没玩手机,而是和边上的谢持闲聊。
程振:“你这做的什么?”
谢持:“课设,下周要交。”
程振:“哦,还挺辛苦的哈。”
谢持冷淡地应了声:“嗯。”
纵是程振经常没话找话,谢持也只是偶尔搭理他两句。
程振自感没趣,找他借了纸笔,在纸上画画。
下课铃声一响,程振把画好的画推给他:“这个送你。”
程振画的是谢持做作业时的侧影,寥外传神。
谢持有些惊讶:“你画的不错啊。”
程振告诉他:“自学的。”
在以前还没彻底叛逆的时候,上课不听课他就在书上写写画画,久而久之,画画的技术就练了出来。
“挺好的。”谢持客气着收下了。
谢持一周有两节水课,程振专门挑这时间来和谢持一块上课。
他相信,日久生情,时间久了谢持总会对他留下特殊的印象。
在程振不知道的地方,谢持发短信给他哥:“哥,有个人老是和我一块上课。”
当然,程振一天更多的时间还是放在做生意上。
那间店添置了不少东西,程振自己动手做了个秋千,周围还种了堆花花草草,屋子边上有块小菜园,估计是原先的老板开辟的。
为了不让其闲着,程振买了点小番茄种在土里,等成熟了还能摘来吃。
除此之外,还种了一片葱,省得再花钱买,直接地里摘两把就行。
从“爬行动物园”到如今的世外桃源,程振付出了不小的努力。
他近期挣的钱全投进店面装潢里,从里到外,焕然一新,这么大家店,程振需要用到的地方其实只有一小块,他打算在中间建堵墙,隔出一间房,以备不时之需。
这目前只是程振的美好设想,他手里暂时没那么多钱。
自从租下了这家店,挂起营业执照,程振再也不用担心被城管追着跑。
煎饼店依山傍水的,排队的人心情都能平静不少。
好在程振守住了最后的良心,没涨价。
两三周过去,程振的生意逐渐迈上正轨,这时,他接到了策划的催命电话。
“喂?”电话对面的女声来势汹汹。
程振:“你谁啊?”
“我是麻花。”
“有事吗?”
“你竟然敢问我有事吗?”一只小麻花险些炸成一朵烟花,“都半个月了,我还以为你又死了,之前咱们不是约好了上周pia戏的吗?你人呢?”
“我忘了。”程振这些日子忙得团团转,早把网上的事情抛之脑后。
一只小麻花:“你还有脸说忘了,你知不知道,泡泡等了你一晚上。”
一只小麻花:“我也是今天才弄来你电话,要不然早骂你了。”
程振切到另一个号,发现奶油泡给他发了三十几条消息。
消息内容大多千篇一律:
[今晚打游戏吗?]
[在吗?]
[今天约吗?]
[晚上八点有空吗?]
……
[你今晚怎么没来?]
[是不是不想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