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叶点点头,笑着将自己赢的银子收到怀里,跟着他走向后院。
后院内,赌坊老板身后跟着几名大汉,一见苏子叶,他便道:“不知这位客官是哪路上的奇人,竟敢来我这里砸场子!”
苏子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老板这话从何说起,我不过今日手气好,赢了几把而已。”
老板不与他废话,直接拍拍手,几名大汉就将苏子叶团团围住。老板又道:“上!”
话音刚落,大汉们均飞身而上,苏子叶不慌不忙地将明月取下,并未出鞘,与几人纠缠开来,不消片刻,那几名大汉都倒地不起。
老板见状,脸色更沉,“你倒有几个下子,但敢在我这儿里找事,都是活得不耐烦的!今r,i你定不能…”
苏子叶直接将赢来的银子撒在地上,笑着道:“老板误会了,我真不是来找事的。不过手痒玩上几把,没想到今日运气好,倒让你起了疑心。这些钱我分文不取,权当和你交个朋友,如何?”
老板见他说的真心,又看他有几分本事,心里不想伤了和气,便道:“若是客官能这样想就是最好不过。”
苏子叶连连点头,又与老板东拉西扯上,俨然将自己说成一位离家出走的纨绔贵公子,说什么来松涿城只为散心。
老板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疑有他,也开始放下戒心,与他攀谈上。
苏子叶又和他胡扯了半晌,话锋一转,问道:“我听说褚家好像出了个什么药人,像老板您这样通天本事的人,肯定知道吧!”
老板道:“那是自然,这松涿城就没我不知道的事情!褚家根本就没有药人,就是个弟子发了狂,冲到街上杀死几只羊而已。”
苏子叶道:“就这样?江湖上传的可是神乎其神呢。”
老板以为他在质疑自己,一拍大腿道:“你还别不信,出事那天我正好就在街上,看的是一清二楚!什么药人,都是别人在瞎传!”
苏子叶低头思索一番,继续问:“那敢问那名发狂的弟子是什么模样?眼中可有眼白?”
老板听后愣了一下,道:“这我哪看得清楚,出事的时候是夜里,天都黑了。不过那弟子当时神志虽然混乱,却一直在说话。我听说药人可是不会说话的,所以他肯定不是药人!”
闻言,苏子叶心中也起了疑,他见过药人很多次,确实没见过他们说话,又突然想到孟炀曾说绣娘恢复过神志……他心中的疑虑便更深了。
苏子叶道:“那不知道褚家近日还有没有别的大事?”
老板立即答:“有啊!褚家主最近在比武招亲呢!”
苏子叶蒙了,迟疑道:“这位…褚无风家主不是男的吗?”
老板听后笑着说:“不是这位褚家主招亲,而是给他妹妹褚无琦招亲!不过褚小姐可是位凶悍的主儿,擂台都设了好多日,也不见有谁能打败她!”
苏子叶了然,他又与老板客套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出了赌坊,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心里思考着褚家的事情。
前面突然传来一片叫好声,苏子叶抬眼去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褚家擂台边。只见擂台上一红衣女子,手持□□站在中央,另有一男子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苏子叶心道:“褚无琦果真凶悍,这样的打法,谁还敢上台比试?”
正想着,一双手从他身后环住他,顾仙棕打趣道:“阿叶,你也想上台比试?难不成也看上褚姑娘的姿色了?”
苏子叶微微侧首,摇头道:“怎可能,谁能有我家顾道长好?”
顾仙棕听后不再闹他,笑着将他放开,道:“不过要接近褚家,这是最方便的方法。”
苏子叶道:“道长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这上台比试,要谁去?”
顾仙棕正色道:“我家中已有贤妻,断不能再娶这位褚姑娘了。”
苏子叶挑眉,“我更不行了,我家中那位虽然温柔贤良,却爱吃错。我若是再娶,他非要闹翻了天。”
顾仙棕勾住他的发,道:“我爱吃醋吗?”
苏子叶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因为阿竹的一个香囊,就吃味好久。”
顾仙棕跟着笑出来,温声道:“我说不过你。”
两人都是玩笑话,虽知赢了褚无琦是最快接近褚家的方法,不过谁也不愿意这样做。且不说两人现在的关系,就算是他们心里没有所属,也不会用这种办法。总不能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去欺骗一个女子的感情。
他们又看了一会儿,便欲离开。这时,有两个男子翻身上了擂台,一人手持双棍,一人手持长剑。
台上的褚无琦一愣,道:“你们两个人一起上来做什么?”
那持长剑的男子一脸猥琐地笑道:“我们兄弟二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在一起的,比试自然也要在一起。”
褚无琦听后还有些蒙,转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的褚无风。
只见褚无风站起身来,对着那二人正色道:“二位少侠,我们设这擂台只欲为小妹说一门亲事,你们兄弟二人情感虽好,但也不能一起娶亲。所以,这比试还请一人一人来。”
持双棍的男子哈哈一笑,啐了一口痰,道:“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哥说了,不管做什么我们兄弟都在一起,娶亲也自然不例外,这褚姑娘要是败了,嫁给我们二人就行,我和我哥不介意!”
这话说得实在太过于羞辱人了,自古以来“好女不侍二夫”,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