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鹿的鹿,九色鹿的九。”
“九色鹿,哈哈,长颈鹿的鹿是吧?鹿九,好奇怪的名字啊,你们家是不是有九个小孩儿,你排行第九啊!”
秦越只是开着玩笑,却不料鹿九竟真的点了点头。
秦越惊讶了:“你真的排行第九啊?你们家那么多小孩儿啊,那你上面还有鹿一鹿二一直到鹿八吗?哈哈,鹿八,八路......”
“没有鹿八,我八哥是犼。”鹿九认真道。
“猴?哈哈哈......”
“秦越,注意礼貌!”秦钊板起脸,在秦越额头上狠狠敲了一个爆栗,“小九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多照顾他。”
秦越更惊讶了,放肆的笑也收敛了些,忍不住更仔细打量着鹿九,年纪跟他差不多大,但是长得还真......好看,男生长这么漂亮真是造孽哟,不过倒是不娘,就是......?
秦越把秦钊拉到一边悄声道:“三叔这人什么来头啊?咱家什么时候能留宿外人了,爷爷知道吗?而且这个人看着怎么有点愣愣的,傻乎乎的......”
“秦越,己卯年庚午月己丑日生人,一岁学步,三岁能言,右股有痣,四岁攀树而落,额留痕......”
“他在说什么鬼话?”秦越目瞪口呆地问秦钊。
鹿九抿了抿唇,重新说道:“秦越,生于200*年6月6日,今年18岁,一岁学走路,三岁才开口说话,右边屁股上有颗痣,四岁从树上掉下来,跌破了额头,疤痕到现在都消不了,上大一课业不好,至今有亲密女性伴侣七人,现今专业是导演系,但是你未来职业可不是导演,你是个商人......”
“停停停!三叔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我的事随便跟外人说!”秦越面红耳赤,愤怒的目光转向秦钊,此时秦朗正好也走上楼梯,听了个正着,秦朗扶着墙笑不可遏,秦钊也憋笑憋得辛苦。
“我发誓,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你的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竟然有七位‘亲密女性伴侣’......”秦钊摊了摊手,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声。
秦越简直要疯,冲到鹿九面前想推他一把,明明近在咫尺的人,秦越竟然扑了个空,他不可置信继续向鹿九扑去,依然碰不着鹿九一片衣角。
秦越愣住了。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没有真正傻的人,他马上就明白鹿九缘何能被留宿在秦家了。
秦越立马从张牙舞爪切换到手足无措,声音都降低了八个度:“你,你到底是谁呀,三叔朗叔,他到底是谁呀......”
秦钊拉过鹿九,摸了摸鹿九的头,对秦越介绍道:“这是鹿九,他的职业是一位算命师,或者说,是天师更贴切。”
秦越的眼睛瞪得有球那么大,他是见过爷爷身边的两位天师的,那叫一个仙风道骨白胡子飘飘的,这么年轻的天师......
秦越就算怀疑鹿九对他的测算是三叔或者朗叔泄密,但是鹿九的身手却是实打实的,秦越自己也是个j-i,ng通散打跆拳道的练家子,鹿九那几次闪身真是跟飘一样的。
“那你,你再说说,你刚不是说我以后当不了导演吗?你凭什么这么说?”秦越不服气。
“导演是什么?”鹿九不解地仰头问秦钊。
三个姓秦的都愣住了。
“不是,你连导演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你瞎算什么呀!”秦越嚷起来。
鹿九犹豫地看向秦钊,秦钊温和地笑笑:“没关系,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想说就不说。”
鹿九放心了,转头对秦越诚恳地道:“我不想说。”
秦氏三人:“......”
这晚秦家餐桌上的情景在几个女佣的眼里看来是有些诡异的。餐桌上只有四个年轻人,个个长身玉立模样一个赛一个的好,单看画面真是赏心悦目,如果忽略掉背景是一张餐桌的话。
鹿九依旧用拿毛笔的姿势拿筷子,秦越看过去的第一眼就喷饭了,要不是秦钊狠狠瞪他一眼,秦越又要咧开嘴嘲讽了。
鹿九之前最多跟王传峰一起吃过饭,两人吃饭没什么礼仪可言,吃的也都是一些很市井的盒饭烧烤香锅什么的,鹿九向来都是用“扒”的。
但是现在桌上的其他三人都是从小锦衣玉食里包裹出来的太子爷,鹿九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中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
秦钊只怔了一会儿就吩咐佣人换了叉子和调羹来,他给鹿九夹了满满一碟子的菜,温声道:“没事,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鹿九欢乐地开动,只吃了第一口,眼睛就亮了。
秦家的厨子那是百万里挑一出来的,哪怕最寻常的菜式都能烧出五星级酒店夜宴的美感和口感。
秦钊没有饥饿感,于是就不停给鹿九夹菜,秦越和秦朗吃了一会儿也被鹿九的吃相和食量惊住了,最后秦家三个公子都托着腮看着鹿九吃,就组成了让女佣们觉得相当诡异的画面。
秦越是边看边腹诽,秦朗是越看越觉得有趣,秦钊是越看越心疼,这孩子以前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是不是之前连肚子都吃不饱?
不得不说秦钊某种程度真相了。秦钊是因为回生仙饮的缘故再也不会饿,而鹿九恰恰相反,他会感觉到饿,但永远不会饱。
因为鹿九是靠丹田消化,食物代替灵气给鹿九供给,虽然法力不能再提升,但是体力和灵力可以通过食物供给而源源不绝。
一个不知道饱的人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当然停不下来。
四个人用餐,厨师烧了十二道菜,绝大多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