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何胥习惯于在这样的惩罚时间自省,虽然疼痛让他没办法集中j-i,ng力,但是,通常被拉伸的肌r_ou_都会提醒他记住每一次的教训。因为新月式的主体是弓箭步的原因,被拉伸的臀部就痛地更加肆无忌惮,其实,这样的惩罚对他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他总是会因为无数微小的错误得到严厉的惩罚,也渐渐学会了不轻易原谅自己。秋瑀宸其实很少真的将他罚到站不起来,毕竟,对于他而言,任何事都没有训练重要,所以,冷血教练总是有办法让他在承受着最大限度的折磨的时候还为他保存着继续训练的体力。因为无法保持身体的纹丝不动,何胥早都自觉的替自己提升了惩罚强度。当冷汗以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向下流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真正可担心的了。只是向后仰的头有些晕,自从真正被秋瑀宸选中,疼痛就仿佛成为了紧紧裹着血管的皮肤,甚至不可或缺。自怜自哀的情绪永远不会属于何胥的生命,他所能做的,只是让自己对于错误或者失误的认识更深刻一些,好不枉费自己此刻的痛苦。从前,撑久了是会不自觉的流出泪来的,那种明明可以放松偷懒却又固执的不肯偷j,i,an耍滑的尊严总是会让疼痛和惭愧被无限度的放大,而且,没有经历过的人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却像是人偶一样保持着固定姿势的痛苦,那时候,就连心跳的快一些都会鄙视自己。毕竟,从来不肯相信,居然固有的年少轻狂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一个人用如此不留余地的方式打碎。可是后来,竟也不再多想了。就像是撑过了极限反倒不觉得痛苦一样,习惯一向是最灵验的麻醉剂,他已经可以非常坦然的接受着那些从前不可想象的惩罚。何胥只觉得自己的肩胛就像是一个错位了的螺丝钉,被拧得紧紧的,却是扭曲着的稳固。而那已经被毫不留情教训过的屁股就更不必再说,这样的一个拉伸臀部的动作,就像是一大片火在后面烧着一样,只可惜,永远没有灭火器,而且,火势还有要不断蔓延的趋势。至于已经直立到僵直的脊柱,何胥已经不打算去安抚他了,每一次体罚,他的脊骨就没有不受罪的。他轻轻舔了舔嘴唇,重新在脑海中又完善了一遍自己的检查,搜寻自己被惩罚的真正理由。秋教练总是会神经质的用一些小细节去衡量什么,这使得何胥每次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检查的深刻程度。他深深吸了口气,却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口中的嫩r_ou_作为惩罚,这是被要求摆好这个姿势以后的第一次走神。臀上的伤火辣辣的,可是,他知道,真正的惩罚还没有开始,看来,教练这次气得不轻,自己仅仅是管教不严组织不力就是如此遭遇,那真正的罪魁祸首岂不是真的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秋瑀宸轻轻推开门,安静的走到何胥身后,没有说话,甚至以一个稍微带着些慵懒的站姿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漆黑的眸子中是掩不住的欣赏意味。他很明确的知道,何胥听到他来了,可是,他并没有在推门的中间看到一点点何胥的小动作,这是相当难得的。因为,如果不是绝对自信,任何受罚的人在心理驱使下都会对自己固定的支撑姿势做个微调的,哪怕是最微小的晃动。
“起来吧。”即使是赦免,秋瑀宸的语声也带着不容辩驳的味道。
何胥像是重新吸了一口气,“谢谢教练。”只可惜,他真的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动作也像声音一样的利落,因为他僵硬的腿完全没有能力支撑起他的身体,可是,他并没有狼狈的用手掌撑着地,而是咬了咬牙用指尖将自己支起来,只可惜,身子刚抬到一半,右腿就撑不住又是一软,身子就要倒下去。秋瑀宸非常迅速的伸手捞起他,何胥并没有借着秋瑀宸的力量撑着他站稳,而只是轻轻碰了碰教练手臂略作支撑,然后用左腿直立,右脚是微微悬空的。甚至在动作的时候还礼貌的道对不起。何胥狠狠甩了下自己麻木无力的右腿,用最快的速度让它恢复正常,然后强迫自己用最恭敬的姿势站稳。尽管,因为这一个起立的动作,额上的冷汗已是一串一串的向下落。
秋瑀宸明显有些心疼,犹豫着要不要给他真正意义上的惩罚。毕竟,今天的比赛并不完全是何胥的错,甚至,面对着非璟煜的暴躁,秋瑀宸相信,没有任何一个队长可以比何胥处理的更出色,更何况,后来z中能够反败为胜,除了马毓琨j-i,ng准的三分之外,何胥的组织功不可没。只不过,他的完美主义又一次逼走了仅有的一点怜惜。秋瑀宸将毫无感□彩的目光s,he向何胥的长盒子,何胥的眼睛中明显带着恐惧,却依然深深鞠了一躬,“是,教练。”
何胥打开他专属的刑具盒,眼皮以心脏的频率跳了起来,这个盒子,每一次打开,都会觉得心脏的负荷重了很多倍。只可惜,他没有时间哀叹自己的遭遇,迅速将这个邪恶的盒子捧在秋瑀宸眼前,神态谨慎而谦恭,连姿势也是规范化的。双膝半蹲,双手将盒子高高托起,头却是垂下来的,甚至连眼皮都不曾挑起来过。秋瑀宸并没有在五花八门的盒子里挑刑具,只是用手轻抚着盒子边缘,淡淡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何胥依然是垂着眼睑,“是。二中是一支实力不俗的球队,尤其是队长赵越疆,技术非常全面——”
秋瑀宸冷冷打断,“我不认为你有能力保持这样的姿势长篇大论一个毫无建设x_i,ng意见的观点。”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