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义气笑了:“他这是借机让我退出这场赛事,自己好荣升司农卿吗?”
虽然这话难听,春江还是好脾气地微笑不语。
杨思义真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赖着不走。不过,他的骄傲和教养不允许他赶出这么无赖的事情来。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离开了,打算去白亦容的那块田地看看。
白亦容很认真地看着书,再过几天,等雨停了,他就得上朝了。大燕朝规定,只有从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上朝,他正好刚刚被提拔为从五品,拿到了上朝的资格了。
杨思义的山地发生了泥石流一事,他也是听谢秉章说的。谢秉章有多位同年在朝为官,所以消息灵通得很,他说的准没错。
即便是下了大雨,谢秉章还是风雨无阻地来给他上课。杨思义前脚才刚走,谢秉章后脚便到了,两人擦肩而过。
杨思义好奇地看着谢秉章,这人好生面熟。
过了会儿,他才想起这位是今科探花,也是传说中白亦容的至交。他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谢秉章还没出来。他心里顿时明白了,白亦容这是托故不见他呢!这个认知让他气得几欲吐血,恨不得冲进去将白亦容拖出来暴打一顿。
然而,他只是捏紧拳头,对车夫道:“我们走吧!”
白府外大雨滂沱,白府内谢秉章与白亦容正在交谈。
“今天,我来检查你的功课,”谢秉章开口道,“先考背书吧!”
他随意挑了本大学,抽了个片段,让他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