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容朝着谢秉章深深鞠了一躬,说:“那就劳烦谢兄了。”
跟谢秉章又谈了许多话之后,白亦容对谢秉章是人品自然是信得过的,就当他赌一把,如若谢秉章将他的功劳据为己有,那他也认了。
跟谢秉章谈完话后,白亦容心事重重地送了谢秉章离开了。
对于田地,他没打算继续开垦。前世古人就有话说了,多虚不如少实,广种不如狭收,意思是要致力于提高亩产量,而不是一味地扩大耕地。
这些日子他还要赶着造出更多的竹纸,等竹纸的钱到帐后,白亦容就打算买一块水田。即便是再有钱,他也不可能扔下自己的老本行。
冬小麦的出苗情况很好,白亦容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好在这些日子气温没有下降,也算是老天爷在帮他了。
谢秉章果然不负白亦容的重托,如实告知世人,这纸是白亦容所造,并且请求知县将这方子献给了皇上。
待得竹纸传入了宫中,圣上对白公纸十分满意,爱不释手,是以专门派人前往白沙村,赏赐白亦容。
与此同时,皇上下令召集工匠,建了纸坊,大量造纸。
竹纸甫一面世,便获得了空前未有的欢迎。竹纸连连售罄,纸价也水涨船高,竟卖到了五张一两银子的地步,可是真正的洛阳纸贵了。
而白亦容也因此名声大噪。
彼时白亦容正坐在屋子里数钱,打算买一块水田来做试验田时,门外传来了略带急促的敲门声。
白亦容在这里非亲非故的,也只有谢秉章才会来找他,不过他此时应该在上课才是。思绪百转千回间,他打开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