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秉章脸露一丝笑:“请过很多人,据说还请过杨思义,不过他似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他还胡诌一番,结果义忠侯发现他给的法子并没有效果,更是恼怒。”
这杨思义倒真的是官场老油条,居然还不懂装懂,白亦容心想。
白亦容说:“他有没有说清楚,那盆花究竟是怎么个得病法?”
谢秉章说:“问了,叶子尖端开始失去绿色,变成了灰色,叶边起皱,本来情况不是特别严重的。用了杨思义给出的法子后,那盆花更是开始焦枯和脱叶落叶。”
白亦容略一思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杨思义给出什么法子?”白亦容问。
谢秉章说:“据他说,牡丹喜阳,这是缺乏阳光,建议义忠侯多晒晒。”
白亦容忍不住笑出来了:“这个杨思义倒是个人才。”
谢秉章不解地问:“怎么了?”
白亦容说:“这事暂且不论,待我看过后再说。”
谢秉章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你如果不知道的话,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依我看,要不你还是推了吧,万一不懂的话会惹人笑话。”
白亦容说:“我有九分把握,你放心。”
谢秉章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后,才微微松口气,不过心里还是替他担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