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知道是非正常死亡而已。]
那不是废话!
白仲在心里冲着系统做了一个鬼脸,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娇滴可人——我是天阉我自豪!我是娘炮我骄傲!
“阿政……大王……您不在跟别人说啊!求你了……”白仲可怜巴巴的说着。
“放心放心!我不会跟你别人说的!我一定不会跟别人说的!”嬴政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看不见表情,只有肩膀一抽一抽,俨然哭得正伤心的白仲,心中又悔又恨,暗怪自己真是不应该,竟然将心里的怀疑,真得嘴欠说了出来,结果弄得阿仲现在哭得这么伤心。
☆、53424
白仲半真半假的哭着,哭着哭着,她感觉有些累了。
今天运动量实在是很大,先是一大早就被提溜起来参加嬴政的登基大典,又是跪又是站的忙乎了一上午,接着又被赵高拽着拉着跑了个马拉松,再然后又是喂饭又是打架,现在她累了,想睡觉了。
半闭着眼睛侧脸躺在嬴政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感觉着他如丝般顺滑的肌肤,白仲嘟囔了一句,“松一分则嫌太软,紧一分则嫌太硬,这个柔软度正好。”
“阿仲,我……”嬴政想要趴起来,结果身体刚一动弹,胸口就被白仲轻轻的拍了一掌。
“枕头,别动,睡觉……”白仲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嬴政的胸口。
听着胸口处传来的微微鼾声,嬴政朝天翻了个白眼,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起又起不得,这种时候除了躺平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嬴政闭上眼睛,入睡之前,还不忘随手在床上抓住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盖在两人身上。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
当在门口实在是等得不耐烦,准备叫嬴政起床参加晚宴的赵高,轻轻推开门时,见到了让他无比惊讶的一幕。
穿得很少的两人,像两只八爪章鱼一般抱在一起,呼呼大睡什么的,对于从小服侍嬴政的赵高来说,这已经是极为平常,早就从第一次见时的惊讶,进化到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但是穿得很少的两人旁边,还散落着一堆布条……不对,应该是曾经是嬴政的衣服和床单之类东西的东西,再加上凌乱不堪仿佛经过了一场大战的床,这种场面真是不能不让人想歪。
一定是我刚才推门进来的方式不对!
我现在就出去,再推一次门!
赵高一脸痛苦的以手掩面,决定先出门换个姿势再重新推门而入之时,就听见床上传来了嬴政的声音,“是……赵高吗?”
听见嬴政的声音,赵高立马凑到床前,跪在地上说道:“回大王,是奴婢。”
赵高以额头抵地,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唯恐不小心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被嬴政迁怒。
嬴政表情痛苦的睁开眼睛,发现原本盖在白仲身上的东西,因为天气太热已经被她踢到了一边,肚兜也因为睡姿不对而卷成了一团,雪白的小肚皮露在外面,让嬴政忍不住……为什么要让赵高进来呢?
嬴政体贴的将白仲的小肚兜拉直,再为她盖上被子,才翻身下床,示意赵高带路。
今晚的宴会是为了庆祝新王登基,宴请朝中大臣并六国使节,因此只要大王到了,区区一个长平侯没到还是掀不起什么波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