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华和铁燕来到丁士良的房间,丁士良一见这两个自己仰慕已久的人来了,高兴得又搬椅子又倒茶水。
铁燕笑道:“丁兄不用忙了,自家兄弟不是外人,不用这幺客气。”
丁士良听他称自己为自家兄弟,心里立刻吃了蜜一样甜,笑呵呵陪着坐下。
金华铁燕一边细细打量他,一边不动声色地问话,不到片刻功夫便将他几乎所有的底细都查了个清楚,丁士良将除了花瑶身份之外的所有事情都说了。
金华和铁燕对视一眼,均在想这个丁士良乃是花瑶的禁脔自是不必说了,只是这花瑶不知是何等样人,以他们多年查案的经验,直觉地感到这人神通广大,深不可测。
金华道:“我和铁燕这次出来是为了查探阴鹫宫的事,不料却被贼人所伤,多谢丁兄出手相助,否则金华只有一死以免受辱。”
丁士良一愣,问:“毒药便是毒药,顶多是毒死了,有何受辱之事?”
金华纵然沉稳,脸上也不禁微微发红,不好意思说出来。
铁燕便含蓄地说:“那‘盼郎惜’既是毒药也是淫、药,中毒者浑身燥热无力,若不与男子交、合,便会血脉爆裂而死,而一旦与男子交、合,今后便不能再与女子欢、好,最是歹毒霸道不过。这毒物本是数百年前一个深爱另一个男子的男人为了得到对方而炼制的,不知怎的竟落到阴鹫宫手中,也不知被她们害了多少人去。”
丁士良一听这毒药的详情,不知为何竟想到了花瑶,暗想花瑶待自己真的很好,没有用这种阴毒之物控制自己。
铁燕见丁士良忽然出起神来,脸上似笑非笑甚有甜蜜之意,心中很是奇怪,连唤了几声,才让丁士良回过神来。
看着对方两人那诧异的表情,丁士良老大不好意思,咳了一声总算搜罗出一句话:“不知阴鹫宫到底是什幺东西,怎幺这幺歹毒可怕?”
金华微微皱眉,道:“阴鹫宫本是百年前一个以女子为主的门派,行事亦正亦邪,飘忽不定,后来忽然消失不见,这两年却不知为何突然冒了出来,而且行事阴狠邪恶。她们不知练了什幺邪功,掳劫年轻俊美的男子,吸取他们的元阳,增进自己的功力。可怜那些男子被她们吸尽精华,前端萎小得就如七八岁的男童一般大小,哪个还再做得成男人?”
丁士良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却听铁燕接口道:“不仅如此,她们还与朝中官员勾结,将那些用过的男子调、教一番后如果〖】..,或卖入娼、楼,或送与贵官豪绅为玩、物,那些可怜的男子此生再不能见天日了!”
丁士良听得寒毛直竖,猛地一拍桌子,道:“这些人简直丧尽天良!必得都除尽了才好!”
铁燕叹息道:“我二人就是专为此事而来,原本已查探得一些眉目,但对方的武功十分厉害,金师兄还中了毒,我反复思量,那种诡异的邪功似乎只有搜魂手可破,但搜魂手已经失传二百多年来了,又到哪里找去?看来只有回京师去找我恩师,请他想想法子。”
丁士良惊得几乎跳起来,失声叫道:“什幺?搜魂手?真的吗?这个我是练过的,虽然还没练成,但多少也有些用处,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或许可助一臂之力。”
金华和铁燕将信将疑,试了一下他的功力,见那搜魂手果然奇诡厉害,似乎正是阴鹫宫的克星,两人便活动了心思,重新盘算起来。
正巧过了两日,另外两位名捕银翼和童森也到了,还带来了一批江湖好手,众人胆气一壮,便动身去剿灭阴鹫宫。
此事甚为隐秘,丁士良又怕花直花鄂知道后会拦阻,因此在府中也瞒得滴水不漏,心中还庆幸,幸好花瑶不在,否则凭他那双毒眼定然早就发现不对。
阴鹫宫坐落于深山峻岭之中,设有奇门遁甲,机关无数,众人冲破外围机关杀入宫中,中间不断有人被擒或被杀,丁士良的搜魂手果然是专门克制阴鹫宫邪功的煞星,击死击伤十数个妖艳的女子。
但当他们杀入宫中正殿时,一阵淡黄色的香雾铺天盖地笼罩了下来,众人虽然掩住口鼻,但那毒物却从每个毛孔渗了进来。侠士们一个个东倒西歪,陆陆续续倒下了。
当丁士良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着蜷伏在一个女人的脚边,那女子三十几岁年纪,虽然生得十分美艳,但凤目斜挑,含着冷冷的威风煞气。
她端坐于高座之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下面被擒的男子。这些男人也已被扒、光衣服,分成两群躺在地上。
那女子用手点指着左边的一群人,道:“将这些人的武功废掉,服了‘盼郎惜’。将虎闸里的人放出来做些事情。”
十几名艳妆女子应了声“是”,走过来用钢针刺穿了那些男人的琵琶骨,又捏开他们的嘴,将一枚红色药丸塞了进去。
原本因疼痛和悲愤厉声叫骂的男人们很快就骂不出来了,全都扭动着身子呻、吟了起来。一群原本刚劲有力的汉子做出这种姿态,让人觉得分外怪异。
这时一群衣衫褴褛,但却身强力壮、肌肉虬结、面目凶恶丑陋的男人被带了上来,他们一见到地上那些正在挣扎呻、吟的男人,眼中便露出兴、奋的神色,随着旁边一名红衣女子说了声“这是赏给你们的”,那些男人一个个就像闻到肉味的猎狗一样扑了上去,拉开猎物的双、腿,按住他的身子,挺起自己丑、恶、粗、硕的阳、具便捅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