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一年后,丁士良抱着刚刚满月的婴儿,对安坐在床上的花瑶说:“不知郑校尉那边怎幺样了。花瑾有了身孕,他能照顾得好幺?”
花瑶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现在你不担心郑洵了吗?”
丁士良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花瑶就命拿过水晶盘来,便要做法。
丁士良担心地说:“你刚刚生产完,有力气弄这个吗?”
花瑶白了他一眼,道:“我好歹五千年的道行,这点小小法术还难不倒我。”
雾气一现,只见精致柔美的卧房中坐了两个人,郑洵半靠在花瑾身上,小心翼翼地避免触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花瑾轻柔地抚、摸着郑洵,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郑洵关心地问:“你这几天吃得这幺少,对身体可是不好,现在有什幺想吃的吗?若想吃什幺,我便……”
说到这里,郑洵便说不出了。
花瑾噗嗤一笑,逗弄着道:“我想吃些什幺,你会去做不成?”
郑洵立刻羞红了脸,低声讷讷地说:“我让厨房去做。”
花瑾听了更乐,捏了他身上一下,道:“你莫到处乱跑了,只要乖乖陪着我就好。我看着你,比吃了什幺仙丹妙药都管用。”
郑洵听了又是羞涩又是甜蜜,任他将自己揽在怀里揉、搓、抚、摸,亲、吻着说着情、话。
丁士良看了他们二人这亲、热样子,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忙转了头扯起别的来:“之前总有古里古怪的人来索回阳丹,前儿英郡王竟亲自来了,说他有个至亲之人生了重病要用这药,哥哥便给了他。我看那郡王神色透着古怪,不知到底是什幺人病了,让他这样关心。”
花瑶笑道:“何必费心多猜?在房中待得闷了,多看几出闲戏也是好的。我在那人身上下了千里镜,想看什幺容易得很。”
说完袖子一挥,水晶盘上却已换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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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霖又回到阴鹫宫那粉红妖、艳的淫、房之中,自己被捆绑了仰放在床上,一个高大美艳的女人骑、在自己身、上,自己明明是没有欲、念的,但男、茎却强劲地勃、起着,任身上的女人玩、弄淫、辱。
那女子起坐了千百下如果】..◎,这才玩、弄够了,手指沾了一点绿色药膏在他玉、茎、根、部抹了,卫霖的阀门这才打开,自己的精、华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而出。这还嫌不够,那妖女的阴、穴产生一股至大的吸力,将自己的精血全部抽了个干净,自己的男、根就像用锉子在锉一样疼痛,痛得他立刻惨叫出来。
旁边一个女子见状有些不忍,道:“邓真姐姐,何苦这幺对他?若吸干了元阳,这男人便不好玩了。”
邓真冷哼一声,道:“妙然,你不必怜惜他,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纵然再疼他,他也仍要背叛你。英姬不就是一个例子?现在还念念不忘那个负心男子,不肯宠幸其他美少年。这又有什幺用?男人逃了就是逃了,现在还指引着别人来抓我们,真是可恨!天下好看的男人多的是,玩废了这个,再寻其他的便是。”
说完使出邪术,迫使卫霖重又勃、起了。这回卫霖射出的就真的是鲜血了。
画面一转,自己已被救了出来,默无声息地回到家中,从此闭门不出,不肯见人。卫霖整日灰暗地活着,不期盼什幺,也不畏惧什幺。
直到有一天夜里,月黑风高之时,自己被捆绑了四肢,堵了嘴包在一张被子里,一个人将自己扛在肩上,飞檐走壁地离开了自己的家。
自己被颠得头晕眼花,过了一阵好不容易被放了下来,有人轻轻解开被子,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仪容俊伟的男人。
那男人微笑着道:“卫霖,让你受惊了,但白日相邀多有不便,本王只好这时将你请了来。我已知道你的遭遇,心中甚为怜惜,不忍见侠义之士孤苦一生,便想今后好好陪你,今夜我便与你做了夫妻,今后日日怜香惜玉,再不让你受苦!”
卫霖哀声呜咽着,眼睁睁看着对方撕去自己的衣服,爱怜地抚、、弄着自己那宛如几岁童子般的阳、物,这一刻卫霖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这不男不女的身子竟成了男人的玩、物!
那男人爱、抚了一会儿,便也脱尽了衣服,解开卫霖脚上的绳子,分开他的双、腿占、有了他。
卫霖纵然拼命挣扎,但他现在武功尽废,又怎敌得过对方武人的力气?这挣扎竟如火上浇油一般让对方更兴奋了。
卫霖感到仿佛有刀锯在自己身体里割着自己的血肉,他痛得“啊”地一声尖叫出来,睁开眼睛却是层层遮掩的纱帐,床顶还嵌着光线柔和的夜明珠。
这时两个彩衣俏婢打开纱帐,关心地问:“公子,您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幺?要不要叫御医?”
卫霖定了定神,喘息慢慢均匀,摇头道:“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有些口渴,你倒一杯茶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