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训斥道。
“见过玉夫人。”
张政敷衍地说。
这个丫鬟倒还长得不错,真不知道陈石磊的眼是不是瞎了。张政心想。
“放肆!翠花,掌嘴!”
“是!”
得到命令,翠花趾高气昂地朝张政走去。
“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对玉夫人无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话音刚落,翠花扬起手作势要给张政一巴掌。但,张政会坐以待毙吗?答案是不会。
张政一只手擒住翠花的手,另一只手快速地划过她的脸。
“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内心这么恶毒?”张政笑嘻嘻地说。
“你,你快松手!”
翠花哪里会料想到这样,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的舍得我松手?”张政继续出言调戏。
“你个无耻之徒!”
翠花一下脸红,扬起另一只手朝张政打去。
张政松开翠花的手,再次摸了下她的脸,说:“我亲爱的翠花,你真是狠心。我先走了。还有,玉夫人,我觉得你应该叫月半夫人,因为比较符合你的样子。那么,告辞了。”说完,张政越过玉夫人她们,沿着一个方向跑去。
俗话说,祸不单行。张政没走几步,就看到陈石磊正站在路口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卧槽,这个龟孙什么来的?张政心中一惊。
“见过将军大人,将军大人再见!”
张政急忙刹住,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扭头作势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跑。
“扑通”一声,张政只觉得自己脚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就重重地扑倒在地。胸口顿时传来一阵窒息感。他翻过身,捂着胸口,张大嘴喘着粗气,表情极为痛苦。
这时,那位玉夫人小跑过来,对躺在地上的张政连踢几脚。
“狗奴才!臭奴才!”
“住手!”陈石磊出声制止。“你是谁?”
“将军,您忘了玉儿吗?妾身是杨铁林的女儿,杨玉儿呀。”玉夫人立马两眼红红、楚楚可怜地看着陈石磊。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陈石磊大手一挥,注意力又回到张政身上。却发现原先倒在地上的后者,此时已经匍匐到另一个出口了。
张政现在巴不得那位玉夫人赶紧缠住陈石磊,这样他才有机会脱身。
听到陈石磊那无情的话,张政回过头,想着用眼神好好地鄙视和唾弃他一番,结果发现陈石磊不见了。
“卧槽?陈石磊这龟孙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本将军在这里。”
张政听到前方传来陈石磊的声音。
“呵,呵呵,将军大人,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嗯,是好巧。来人,把这个奴才带下去,罚二十大板。”
“是!”
两名侍卫上前架起张政。
“喂,陈石磊,你是不是太狠了!”
“三十大板。”陈石磊面无表情地说。
“你——”
张政收住话,对陈石磊点头一笑,老老实实地被侍卫带走。
陈石磊,你大爷的,你等着,终有一天老子一定会报仇的!张政内心咆哮道。
挨完三十大板,张政是被抬回房间里的。
“哎哟,哎哟——”张政趴在床上一直哼哼唧唧。
“陈石磊,你大爷的!”
“你个龟孙!”
“种马!”
等等,男人骂男人种马不太对。毕竟我也想成为种马。张政心想
“那就,陈石磊,老子祝你不举!”
“嗯哼。”
话音刚落,张政听到一个自己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低沉的声音。
“看来三十大板还是少了点。下次加到四十如何?”
陈石磊站在门口,盯着张政。
“陈石磊,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张政保持趴着的姿势问道。
“应该没有。”
“那你干嘛一直y-in魂不散的跟着我!”
张政咬牙切齿地说。
“这里是本将军的府邸。”
“额——这倒是。但,也没有哪个主子一直跟着下人的啊!这不符合常理。”
“本将军乐意。”
“随便你。如果你还想怎么惩罚,就赶紧的,打完了好让我休息一下。”张政说。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陈石磊一步一步地走进张政,把手上的跌打药放在床边。
“自己动手。”说完,陈石磊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石磊,你tm不知道我的名字怎么还敢让我做你的下人?”张政吼道。
“现在知道也不迟。
“我姓张名政。”
“知道。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奴政。”
说完,陈石磊阔步离去,留下一脸愤怒的张政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古代这些有权有势的都是这么神经病的吗?”
张政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站起来,脱去沾满血的裤子。
“卧——槽——疼死了!陈石磊,你个龟孙!”
脱去裤子后,张政重新面朝下的躺在床边,拿起一旁的跌打药,打算试着给自己上药。张政把药粉均匀地散在掌上,深吸一口气,快速地往自己的臀部捂上。血r_ou_模糊的皮肤刚一接触药粉,钻心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张政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等了一会后,换另一只手,给另一边的臀部上药。等上完药,张政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双手一松,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此时,一道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