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不会说一个不。面端上来,果然是早早下的,已经粘稠了,两碗都撒了葱。
“有酒吗?来一碗。”周毅难得没有调笑,阿香虽低头埋怨“面摊哪里有卖酒的。”,却麻利地倒好,“只要一碗?”
“是。那怂货不会喝酒。”
送走了阿香,周毅的脸色又垮了。夏天舒摇摇头,“明天去看看师父吧,你有什么想法,也得跟他商量商量再说。”
周毅面色稍缓,这才熄灯睡下。
仁寿堂的里屋,白发长须的老大夫抓了把药。“你们俩来了啊。”
夏天舒还待客套几句,周毅已经开了腔,“师父,我不想等了。”
“胡闹。”大夫声音不大,威严不小,青筋突出的手抖了抖,捏紧了,“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过得了几个大内高手?”
“可这么等着,杀父杀母之仇如何能报?”周毅不服气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