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请皇上降罪。”天泽低下了头。
降罪?闻言清堰低低的笑了,我也想降罪,最好可以把你的r_ou_一刀刀的割下来,扔开手上无聊的纸张,清堰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天泽,看着低着头的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强硬的扳起那张漂亮的脸,冷漠的脸。
手若有若无的划过对方的脸,清堰的手最后停在了那白皙的脖颈上,“果然长得不错,难怪一个两个都要保住你。”
说罢清堰掐着天泽的手开始渐渐收紧。
碍眼的人都给我死去吧!用你的血给缺儿染一件红绸,他穿上应该更迷人,真想看看啊。
清堰癫|狂的笑着,双目赤红目眦欲裂,邪气的脸因为那妄想渐渐扭曲起来,宛如夺命的罗刹。
……自己难道就要死在这了么,明明还没见到安王爷……天泽挣扎着抓住了清堰的手,却到底没有掰开,皇上对安王爷恐怖的占|有yu自己是亲眼领教过的,自己犯了他的忌讳,如果现在反抗,安王爷以后的日子怕就不好过了。
迟疑着,天泽松开了手。
因为缺氧,头脑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就在天泽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的时候,清堰突然间松开了手,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回了龙椅,就像刚才那疯子不是他一般,一如既往的y-in晴不定。
天泽趴在地上捂着嘴拼命咳嗽着,这一刻他才发现还能呼吸是多么好的事,起码自己还能活着。
“没事你就出去吧,还有……既然你进宫的理由是觐见皇后,那就去走一趟。”清堰漠然的坐回龙椅,重新拿起刚才被丢弃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