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骂他猪狗不如断子绝孙,韩啸城一边在他后x,ue之中涂抹膏脂,一边低声威胁道:“你再多骂一句,我就叫人来瞧瞧你现下的尊容。”
南云顿时乖乖噤了声,恨恨地瞪着他,眼圈开始泛红,委屈得快哭出来,心知这次是在劫难逃,一边暗自发誓以后要把这王八蛋挫骨扬灰,一边低声乞求:“你……你轻一点……疼……”
越王卧薪尝胆,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他有什么不能忍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啊……
忍不住呻吟出声,南云腰部虚软地打着颤,狠狠咬住下唇,满脸通红。
被男人手指侵入的地方,不适感渐渐淡去,反而像被点起了簇簇火焰,越来越热,内壁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随着每个抽出探入的动作而收缩绽放,每当指节擦过一处时,他都觉得像有一股热流从哪里滑过脊背,直窜上大脑,让他头皮阵阵发麻,害怕得想逃,又忍不住期待更多。
这死男人难道在他身上种了蛊?怎么不到一炷香的时刻,他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沉睡的yù_wàng,在对方的撩拨之下渐渐抬头,吐露出几滴透明水液。
南云又惊又怕,想反抗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瘫在那里喘个不停。
感觉到紧窄的小x,ue已经变得s-hi滑火热,韩啸城撤出手指,抬高南云的双腿,在他的惊喘声中将自己昂扬贲张的硬热yù_wàng送了进去。
“好疼……”南云眉头紧皱,胡乱地摇头,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让他面容扭曲,哀叫连连。
韩啸城也不好受,被卡在中间进退不得,他一手覆上南云的分身,轻轻抚摸,没多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而对方的痛苦表情渐消,轻轻哼喃着。
s-hi热的后x,ue也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韩啸城再也忍不住了,搂住南云的腰,将胯下硬物一c-h-a到底。
“啊!”南云身子弹了一下,失声大叫,脸上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细腰在他掌下不住地颤抖着,韩啸城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下都像要了他的命,南云大口大口地喘气,巨大的热杵挤进他身体深处,捣烂了五脏六腑,他觉得自己快要从内部烧起来,灼热的脉动侵犯着柔软的肠壁,有一种要和这男人熔铸在一起的错觉。
南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抽抽答答地哭泣着,颤声道:“畜生……畜生……啊……慢点……我要死了……”
感觉到那个销魂之地越来越软滑,韩啸城加快了律动,用力撞击在他的最深处,直抵花心,感受着被紧窒甬道包裹的强烈快感,香膏完全融化了,随着他的抽动带到体外,混着透明欲液,弄得南云雪白双臀间一片s-hi滑,每一下顶进抽出,都会发出羞人的黏腻声音。
南云一开始还叫得凄惨,哭着求他慢点,没多久,声音越软腻绵长,脸上的表情也转成迷醉,双眼一片氤氲,两腿勾在他腰背上,细腰随着他的动作而情不自禁地扭动迎合,放浪形骸。
“嗯……啊啊……畜生……再来……”南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会在男人身下咿咿呀呀地乱叫,从未品尝过的快乐让他神智尽失,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正被人狂猛侵入的地方,被硬热的硕大男根撬开、填满、不间断地撞击……夹杂着几分羞耻,让他全身酥麻如醉,后x,ue更是又热又痒,只有吞下那硬物之后才得快活,每次男人抽离的时候,他都会恋恋不舍地迎上去,x,ue口s-hi漉漉地收缩着期待下一次被攻占。
韩啸城腰下不停,双手放肆地抚弄着他的身体,可怜南云细小的r-u珠被揉捏得鲜红挺立,诱人品尝,他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对方的r-u首,tiǎn_shǔn亲吻,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让南云羞恼不已,又恨这贪图享乐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把自己送到他口边。
檀木床在他们的动作之下不停地摇晃,南云的呻吟声越来越煽情,混和着韩啸城浊重的喘息,漾开一室旖旎,最后,随着一声撩人的啜泣,南云眼前一阵眩晕,白液ji-an上韩啸城的胸膛,高潮的瞬间后x,ue紧咬住男人的*物,韩啸城头皮一麻,急速地抽c-华s,he入他甬道深处。
喘息渐渐平复,而高潮的余韵仍时不时引起细微的战栗,南云从狂热中清醒,露出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凶狠神情。
韩啸城解开缚住他双手的衣服,脸上立时挨了一巴掌。
可惜虽然恨得咬牙,他的手臂却酸软得没什么力气,只好使出看家的本领,哑着嗓子骂道:“畜生!qín_shòu不如!你这乌龟王八蛋,你爷爷饶不了你!”
韩啸城只当是耳边风,大手一推,把南云拨拉到床里,拉起被子,道:“少啰嗦了,睡觉。”
南云挣扎着想起身,红着眼圈叫道:“我要回家!”
“你能走?”韩啸城斜着眼睛看他,冷哼道:“我可不会送你回去。”
呜……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南云动动身体,发现自己腰虚腿软屁股痛,连爬起来穿衣服都难,不要说一步一步挪回家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向好逸恶劳的x_i,ng子让他没再犹豫,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只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内侧,戒备地瞪着韩啸城。
虽然都已经被吃干抹凈了,他再防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对上这人的眼睛,总是让他本能地想往后缩。
难道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老天爷才会派下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