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都是些什么人啊?”李铁刚愤愤不平的不时回头张望:“说话y-in阳怪气的,一看就都不是好东西;哥,你认识他们啊?”
李铁峰微颦起了眉毛:“你就别管了……”
“但是……”李铁刚好奇的问道:“哥,你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帮你们找个住的地方……”
“可是,我们就住在这里的啊!”
李铁峰怔了怔,不禁失笑出声,自从决定离开肖宇之后,他便会时常做出类似这样乌龙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始终魂不守舍,j-i,ng神无法保持清醒,往日的j-i,ng明也是大打折扣,长此以往下去,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举动来。
李铁刚忽然说:“咦,我妈呢?”
“恩?……”
高琳并没有随俩兄弟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冷静中略微带了点不屑,瞧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锐利的眼神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挑,轻蔑地笑着说:“一群废物……”
一群废物!
——她居然敢说这些人是废物。
难道,她不想活了?
抑或是她的j-i,ng神有问题?
在平川市胆敢这样当面辱骂林哥等人的,可能她算是第一个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林哥的部分手下已经在偷偷盘算,怎么将这个小娘们儿抓到什么样的地方囚禁起来,如何殴打她,如何 y- in 她,如何令她欲仙欲死……等等各种详细的计划来。
林哥却没有做声,只是站在那里吸着香烟,烟雾缭绕间,仿佛似在思考。
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究竟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
一个流氓上前用手指着高琳的鼻子,大声嚷嚷着:“你他妈的臭婊子是不是给脸不要脸,想让哥儿几个……”
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
谁也没有想到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美艳女人竟是毫不畏缩,忽然伸手拽住那流氓的胳膊,微微往前一带,同时一脚踢了过去。
坚硬的皮鞋准确地踢在了流氓的要害。
男人最致命的部位!
那流氓顿时萎靡了下去,掩着双腿之间,杀猪般的惨嚎了起来。
声音是那么的凄惨,以至于有些胆小的服务员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住颤抖。
所有人都被高琳狠辣的手段所震慑。
她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出手竟然这样毒辣?
整个酒店大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高琳冷笑着,声音一如夺魄的死神相仿:“高老大在的时候,你们这些杂碎可能还在娘肚子里是个胚胎,现在张牙舞爪地想吓唬谁啊?在我的眼中,你们充其量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还敢对我指手划脚,活得不耐烦了吧?……”
她这样一位端庄.妩媚的女人说出这番冷酷.无情的挑衅言语,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反差效果。
林哥忽然想到她是谁了!——
平川市位于h省北部,常住人口近百万,水路.铁路.陆路四通八达,往来商贾云集,堪称省内经济.交通枢纽;这样一块风水宝地民间殷实,就连远在省城的海爷都削尖了脑袋拼命想往里挤,妄图分一杯羹,单只这一点便足以说明这座城市对做生意的人多么具有吸引力。
当然,并不是只有做生意的人被他所吸引。
还有那些不法之徒!
觊觎它的富足。
提起高老大,年纪稍长一点的平川人都会印象深刻,那时国家刚刚改革开放没有多久,一些眼光长远的人纷纷做起了或大或小的生意,走在时代的前端,同时也开启了财富的大门;在平川市,就算是走街窜巷卖瓜子的小贩,都会被高老大收取所谓的“保护费”,只要出来做生意,没有谁能例外。
你可以选择不交,但是由此造成的后果便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了。
得罪高老大的后果,往往不是“很严重”那么简单。
当年,在平川市流传着这样一首打油诗:
走在平川街头
看见老大斧头
谁敢触他霉头
就要你的人头
…………….
由此可知,那时的他是何等的嚣张。
而那时,林哥还只是个没出校门的孩子。
林哥追随高老大的时候,后者正处在势力和权力的颠峰。
林哥也曾在高老大奢华的生日宴会上远远的瞧见过他那宝贝得如掌上明珠般的女儿,虽然当时看得并不清晰,却也被她那妩媚的举止所深深吸引,惊为天人。
人,是不能太张扬的。
嚣张的高老大黑社会团伙终是让平川市警方短期内彻底瓦解,高老大本人也因涉及数宗命案而被执行了枪决。
那场平川市历史上有名的“打黑风暴”使整个平川老百姓欢欣鼓舞,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直和过年相仿。
林哥虽也遭牵连,却因并未成年,兼且刚刚加入不久而被释放.
但毫无疑问,高老大对他的影响是如何的深刻。
那一段传奇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不顾后果地去尝试前人的足迹。
“琳姐,”林哥又惊又喜,试探着问道:“是你吗?”
高琳柳眉颦起一池江水,虽然年岁不饶人,可是成熟娇艳的魅力却是越发的触目惊心,她再三打量面前的男人,确定自己从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里充满了激动与怀念,仿佛阔别许久的故人因缘际会忽然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