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这一处最是脆弱敏感,谢清漩周身颤抖,纪凌被他绞得也是一阵酥麻,如此又闹了半个多时辰,纪凌才在谢清漩身上泄了火。
点上油灯,纪凌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脚尖一挑,将谢清漩的衣裳踢到他手边。
谢清漩摸到衣服,默默地披上。
昏黄的灯影下,他玉色的胸膛布满了红印,都是欢爱时被压在墙上磨伤的。
看他垂着颈项,不言不语,纪凌倒起了几分柔肠,俯下身子,摸着他的伤处问:“疼吗?”
谢清漩甩开他的手,把衣服系好,扶着墙壁,缓缓起身。
纪凌撞着个软钉子,有些不乐,再看他一脸清冷,更是忿忿,眼看谢清漩摸索着走到了门旁,纪凌冲过去,一把拦住了他。
“你算什么意思?”
谢清漩微微一笑,“食色x_i,ng也,你我便是吃了一餐饭,筵席撤下,各走东西。”
纪凌本是个眠花卧柳的行家,十五岁起,便将声色二字看得跟吃饭一般容易。谢清漩这番话若是搁在往日,可以说是讲到了他的心里。
可眼下纪凌只觉得心火上涌,抬腿往门上就是重重的一脚。
谢清漩眉头一拧,纪凌知道他是怕人听到,更觉郁卒,劈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