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
…压…
…压…
好像有个肉垫在下面也不错呢,是不是考虑换张软点的床?
…邀月边压边沉思中…
作者君的心声:邀月啊,珍惜吧,这是你为数不多的压人的经历了==
p.s.被子的隐藏涵义乃们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
☆、踢被子
我又梦见周婶了。
上回不及见面,这回总算见了周婶的真面目:瓷白晶莹的肌肤、明媚温柔的大眼、细长斜飞的眉毛、高挺纤细的鼻子、薄长含笑的双唇——这模样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总是想不起来,捧起我的脸,细细抚摸膝盖上的红肿之处,我告诉她早就不疼了,她却还是心疼地用手帕擦拭上药,因为水滴到衣襟里,又帮我解开衣襟,以手抚去水珠。
周公真是好福气啊,有这样一个美貌温柔的妻子。我也何其有幸,梦中亦得这样亲切面善的可人儿照顾。
我伸手想要作揖相谢,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谁知她竟反过来握住我的手,用我的手去碰她的脸。我不明所以,只跟着她将手向前向下,缓缓探出,自脸颊滑下脖颈,自脖颈滑下胸襟,她的胸前不知为何凸起,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是包子的味道,我吸吸鼻子,吞吞口水,伸手去握那处包子,周婶羞红了脸,伸手摘下包子,递到我的口中,我正要接过的时候,猛然想起,这不是邀月的包子吗?然后再看周婶的时候,就想起来她为什么那么面善了——明明就是邀月的脸!
我一下子惊醒,只觉全身汗津津的难受的很,想起梦中的场景,脸上整个都烧红了。
更糟的是,我发现邀月不知为何在我的被窝里,我的腿紧紧贴着她的,她背对着我,应该还在熟睡。
我热得厉害,把身子悄悄向外挪一点,这才发现被子的大半都在我身上,邀月只盖着腰腹上少少一块,双手双肩全部都露在外面。
她的薄纱睡衣已经塌下来一半,露出一大半的左肩来,我一眼瞧见肩膀上多出许多针扎的痕迹,看来她前段时间又想起江枫了,不由得心疼,把被子给她挪过去一点,盖住她的肩膀,举动间生怕惊醒了这百丈之内听得见飞花摘叶的千里耳,好在她睡得很熟,一点也没被我吵到。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寻到更衣之处,小心解决,又踮起脚尖走回去,邀月不知何时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被子又落下来,斜塌在她胸前。
我只好再给她盖上,拿被子的时候看见她宽松的肚兜下面的风情,突然想起梦中的包子,顿时生出几分尴尬,赶紧拿被子把她罩住,轻轻跃入床上,钻到自己的被子里躺好,正要睡着之时,突然感觉身上一重,睁眼一看,邀月把被子踹了,压在我身上。
这……
我起来给她盖上,这回上下仔细地全部裹好压住了,才满意地躺回去,谁知没过多久,邀月又把被子踹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大小姐居然还有这么幼稚的毛病呢!
我认命地起来,盖被子,盯着她看了足有十分钟,期间她一动也没动过。
于是我躺好,准备睡觉。
结果这回被子都被踹下床了!
…¥@*))@u*…
这场面重复了好多次,邀月的被子踹了盖盖了踹,好好一床红绫羽纱被,上面绣的凤凰都已经在床上展露过十二种不同姿势了!
我困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拿被子把邀月罩住,伸出手脚,狠狠压在上面,很好,我看你怎么踹。
邀月接下来果然老实了,我也很快就再次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巴住了移花宫dà_boss神奇地变成面朝我的姿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不知道盯着我多久了。
我被她一吓,下意识地缩紧了手脚,然后我们之间本来就并不宽松的距离更加短了。
我的胸都碰到了她的胸口。
邀月的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语气笑道:“星儿这么大了,怎地还和小孩子一样。”
我连忙松开她,向后挪一点,不好意思地叫:“姐姐。”
邀月便悠悠然起身。
我记得昨晚明明是将她连被子一起抱住,不知早上起来,怎会变成这般尴尬场面,又不敢细问,怕问出来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不用邀月动手,我都可以去自裁以谢天下了。
于是直到她洗漱穿衣完毕,我还窝在被子里装死。
邀月道:“星儿还不起来?”
我道:“突然有些疲乏,还想再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