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没什么想干的事,他却想了一上午。
待到午休,白杨过来给他更衣。
“你们什么时候换班?”
“回将军,奴才伺候您躺下今天白天就没奴才什么事了。”
“哦。”欧阳若凡静默,换完衣服就该躺上去了,他没忍住又问:“刚见面时你说你喜欢我……”
“回将军,不是刚见面,是第二次见面。”
“哦……那你说喜欢我,是真的么?”
白杨垂下眼帘:“将军在乎?”
“爷只是想知道,咳咳,”他咳了两声,掩过去一股尴尬之感:“你到底是喜欢爷还是喜欢那劳什子……东方恒?”
白杨嘴唇动了又动,最后才像考虑清楚似的说道:“东方恒,将军。”
欧阳若凡一愣,好像自己听错了一样:“什么?”
“只是因为将军和他长得有些相似奴才一时错认了,这两日时间虽短,却也够奴才看清楚了,将军是将军,东方恒是东方恒,根本是两个人。”
“所以……你又不喜欢爷了?”
“呵,”白杨笑的十分敷衍:“将军哪里话,别说将军位高权重奴才不敢高攀,就是这lún_lǐ纲常也足够叫奴才知难而退了。”
欧阳若凡突然有些恼怒,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耍我!”
白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将军若觉得奴才碍眼,奴才马上去跟管家说了出了府去,谨遵将军之前吩咐——绝不靠近将军府半步。”
“你!”欧阳若凡一把将白杨甩在床上:“不过是冻了一夜,还是你自己要冻的,你什么意思!”
“奴才没什么意思,将军。”
“之前也没见你那么懂礼数,怎么着,觉得爷和你的心上人不像了,爷派不上用场了,就一口一个将军跟爷划清界限,嗯?”
白杨扯着他抵在喉间的大手艰难地说道:“求将军饶了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哼,你这般……这般……”薄情寡义到了嘴边,溜了几圈又咽回去了,要真这么说了,和那春闺怨妇又有何异?他是将军,原不必将自己弄得那么难堪。
对,他可是大将军,手里死过多少人命,什么时候被人这般戏耍过。
加点力道,只要再加几分力道,这个要姿色没姿色要才干没才干却大胆损了自己颜面的男人就会随着自己的怒气一同散去。
然而到了脖子的手指又滑了下去,毫不留情地撕开了男人的衣服。
“哼,身为男人却甘愿雌于另一个男人身下,你说你是不是贱胚子,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本将军不妨放低了身段满足你一次,不用太感谢,安心受着就是。”
“你,”白杨睁圆了眼睛,迅速离开身体的衣服明明白白地让他知道下面等待他的是什么。
明明是自己期盼的结果,此刻毫无征兆地出现,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他浑身僵硬着,不知道是就此接受还是该奋力反抗。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欧阳若凡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的后面。
“这儿那个叫东方恒的经常碰吗?他也会这样用手指搓揉着伺候你吗?他进去过吗?进去过多少次?你是不是总是在他身吓欲仙(……)欲死丢了魂?”
说到后面,几乎是咬牙切齿着的,男人的谷t道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反而意料之外的粉嫩可爱,欧阳若凡伸手试探了一下,濡湿嫩滑紧致弹性竟不输女子,难怪史上不乏众多断袖分桃之辈。
这样的触感,几乎已经可以想象亲身进去之后会是怎样的极乐。
欧阳若凡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又涨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jj太纯洁了吧!!
☆、6
白杨认命地闭上眼任由欧阳若凡试探摆弄。
不过十多天前才和东方恒抵死缠绵过,现如今再经历这样的事竟觉得有点陌生,异物感和异样感都十分强烈。
欧阳若凡看他闭着眼睛逆来顺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抽出手指将人猛的翻了个个。
“你是不是就指望着爷这样对你呢,你这个贱骨头,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样温顺?你是缺了男人就不能活是吧,好,本将军满足你!”
“唔,”白杨一声闷哼,“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