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也发现用力过头了,连忙松开手对我道歉,又说:“来来老弟,哥哥给你看个相。”
我瞪了他一眼,捂着胳膊揉了两下:“谢谢,不用了,我赶时间。”说罢转身准备赶快离开。
那人倒还就盯住我了,继续紧紧跟在我身边,“老弟啊,我跟你说,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啊,我看你印堂发黑……”
“你才印堂发黑呢!”原本我一夜没睡神经就相当衰弱,加上刚让他狠狠掐那么一下心里还憋着气,他这话一出口我就火了,狠狠戗了回去,“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是是是,是我说得不对……”他见终于拉住了我,脸上明显透出一丝得意,“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可是话糙理不糙啊,你想想看,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遇见一大早太阳还没升起来就挂着一副熊猫眼来拜佛的就说做恶梦准没错是么?这不用您给看,我也会。我看您这活计倒是不错,容易上手又不累,赶明儿我也拎个马扎过来摆个摊,还能赚个零花。”我一翻白眼,觉得自己竟然站住跟他费这番口舌简直傻逼至极,转身就又要走。
“老弟老弟,你别着急走,我不说别的,你就想想你最近是不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让谁缠上了干你什么事啊?跟你说不用了不用了,听不懂话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