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司徒楠还是说了让人气闷的回答,她是真的忘了,如何发自内心的笑。
“我的前女友笑的很好看,我觉得你也应该多笑笑。”
“又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司徒楠说着准备离开,不想再和夏辛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发生了,就改变不了,也不能当它没发生过,唯一能做的就是到此为止。
“司徒楠!”夏辛突然大声的喊住了对方,司徒楠背影僵了一下,停下来听她说什么。
“我会让你再真心的笑,我也会证明,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依然霸道的个性,强势的宣言,如果不能对过去的改变,那就掌握未来吧!夏辛爱她从来没有变过,而她相信在司徒楠的心里也是一样的,只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如果跟夏辛在一起,汹涌而来的罪恶感一定会淹没她所有的理智,她是不希望夏辛下辈子都要照顾一个疯子。
司徒楠听到这话,特别的想哭,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她怕一开口就不小心泄露了情绪,她以为外表冷漠就能同化掉内心,可是对方一句话还是能够动摇她的情绪,为什么夏辛还不放弃,为什么她还要坚持。
夏辛知道对方听到了,没有回答也没有关系,对方走,她也没有再紧跟其后。她们之间的相处,现在急不得,反正也住在一起,不怕会跑掉就是了。
那一天的婚礼,大概被闹到很晚,最后一群人居然全部赖在新郎新娘的婚房里睡着了。廖思羽几乎就是拉着司徒楠说了一晚上闺蜜之间的话,有些醉着酒不断的说着好想看到司徒楠披婚纱的样子。
大概只有他们的婚礼真的很不像话,反正他们都领证好久了,根本不差洞房这一天,干脆全部被闺蜜占来说悄悄话了。只是早上醒来的状况,真的只能用一间房躺了很多尸来形容,大概长辈进来就会跳脚大骂的那种。
一场婚礼结束,看似表面风平浪静,生活依旧,可是有些想法却不小心的种在了心上,产生了细微的变化,只是这一种变化,并不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展而去的。
“我回来了。”虽然没有这种打招呼的必要,可是夏辛就是想要营造出一种家的感觉,而非仅仅只是房东跟房客的关系。
今天因为被桃子拖着商量工作的事,话说那个家伙不是下
班跑得最快的,什么时候这么积极工作了,所以今天就没有跟司徒楠一起下班回家,不知怎么的总是有种很不放心的感觉,因为司徒楠这个人是事故体啊,就算过了三年,体质这种东西大概会一路跟随吧!
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楠听到门口的动静,并未有什么反应,反正下班回家这种事情理所当然,没必要她一个房客要站到门口去夹道欢迎。只是夏辛在走过来看到客厅里还多一个人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是一个长得有些混血的大叔,穿着黑西装带着眼镜,很斯文严谨的样子。
转过头看着夏辛,甚至上下打量了一番,依旧保持那副严肃的样子,让夏辛更对这个人产生敌意,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得一点,只有是和司徒楠过分接近的人,她都第一时间讨厌。
“她就是你的病因?”转过头对司徒楠说。
“现在不是了,跟她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司徒楠实在不想再和对方有什么牵扯,仅仅到此为止不可以吗?
“逃避只会让你的心理负担更重的,为什么不听听你爸爸的建议呢?”皱眉担心道,他跟她认识了也差不多三年了,说实在的,他真不想两个人见面以这种身份。
夏辛在旁边听得稀里糊涂的,一大堆的问题冒了出来,结果她还是选择了一个最关心的问。
“你是谁?”当然指的对象是。
“我是楠的心理医生,这次正好回国,又听说楠的病情又复发了,所以过来回答的倒是很大方,司徒楠倒是有些不情愿他说的这么清楚,问得那个人听到答案也沉重了起来。
“她好的很,我会照顾好她,医生你就放心好了。”夏辛就是这么强势的一个人,她的人当然她照顾才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也不会允许对方会真的出一点点的事,陪司徒楠走过那重阴影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心理医生,而是她。
“既然你们两个还能同处一个屋檐下,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楠,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在国内待一年。那么,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也看出了夏辛对他的敌意,所以识相的先撤离战场。
司徒楠也起身将人送到门口。
“对了,那个建议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听进去。”临走的时候这样对司徒楠说,顺便还看了一下夏辛。
“他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夏辛等对方走了之后,问司徒楠。
“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司徒楠脸上却明显的闪过意思红晕,那个建议一定
不寻常。
“我这是出于一个上司对下属的关心,担心你被人骗啊,你满脸都写着好骗啊!”夏辛说的就是大实话,可是这个心软的人为什么这一回态度这么强硬了呢!
“你...算了!刚好,老板,我明天要请假。”
“来大姨妈啊?”
“我要去相亲!”
“哈?”
作者有话要说:又拖了好久没更新了,这阵子都忙到虚脱了,成天不是上课就是拍照片修照片
还是会努力完结的,加油!
☆、谁准你去相亲的
今天的工作室有个异常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