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吓了一跳,连忙按住慕容夜,小心翼翼的扶他躺好,连声道是没几天就要生了,可再不敢了。
慕容夜固执道:“我想。”
墨琉眯了眼:“真想?”
慕容夜又点了点头,墨琉就坏笑著压了上去:“虽然不敢来真的,但你要真想,我也能玩些别的花样让你舒服。”
慕容夜再不说话,仰躺在榻上任墨琉摆弄。
☆、番外 同归
番外 同归
慕容晨恍惚的想,他喜欢上墨然,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太子,而墨然,在先皇的治下,便已经崭露头角。
到慕容晨当政的时候,二十出头的墨然已经赫然成了当朝最年轻的丞相。
慕容晨和他弟弟慕容夜不一样,他是九五之尊,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他来说,喜欢什麽,就一定要到手。
於是,某一天下了朝,慕容晨单独把墨然留下来,直接对他表白了心意。
在慕容晨看来,他喜欢墨然,这是天大的恩宠,墨然自当顺从,然後他就可以对这个看起来十分温顺的丞相做些这样那样的事。就在慕容晨想入非非的时候,墨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他拉回了现实。
墨然深深的伏首,只道臣死罪,请陛下赐臣一死。
慕容晨就呆了,他问墨然,你怎麽个死罪法,说给朕听听。
墨然就说了,慕容晨听著,大意是:墨家世代清白,以色事君,是为佞臣小人,他断断不能做这样的佞臣,因此只求一死。
慕容晨慢吞吞道,不愿意,那便算了。就让墨然退下了。
他竟没有看出来,墨然那温和的表象下,掩藏著那样倔强的骨子。
不肯以色事君?慕容晨嗤笑,你当朕瞧得上你的色,长的还没朕一半好看。
又过了几天,慕容晨寻了个由头,将墨然骗到内宫来。宫里从来都不缺一些这样那样的香和药,慕容晨没费什麽功夫就把墨然弄上了龙床。
墨然到底还有一丝神智,挣扎著要往床下爬,慕容晨一把将他拽回来,宽衣解带。
“不能这样……”
慕容晨x_i,ng子向来不怎麽好,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自然愈发的暴躁,恨声道:“闭嘴,没人让你以色事君。”
说著,两条修长的腿环上墨然的腰,双臀在他下身轻轻磨蹭。
墨然再是正直也抵不过宫中最烈的药香,更何况眼前还有个活色生香的慕容晨,没过多久脑子里最後那根弦就崩了,将慕容晨按在龙床上就做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墨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压著慕容晨,两个人不著寸褛的躺在龙床上,慕容晨身上满是鲜豔欲滴的暧昧伤痕,一切都昭示著他昨夜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
墨然轻手轻脚的从慕容晨身上挪开,不敢再压著他,却还是惊动了慕容晨。慕容晨一个反身将墨然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墨然身体两侧,眉眼盈盈的看著他:“如何,朕以色事你,你总该没什麽二话了吧。”
墨然绝望的拿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慕容晨,他实在没想到,九五之尊的天子,能做到这份上。
还能怎样,只有认了。
墨然“认了”以後,慕容晨著实快活了一阵子,但很快,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味了──好像,一直都是他自己一头热一样。
比如说,他让墨然今天下了朝留下来陪他说说话,墨然就留下来,他说一句,墨然接一句,他不说,墨然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公务,静的好像没他这个人一样。
再比如说,有时候他让墨然留下来过夜,墨然眼底虽然有些不情愿,却往往还是顺了他的意,留下来。但留下来了,还是他一头热。他让墨然给他脱衣服,墨然就脱,他跟墨然说可以进来了墨然就进来,他说轻一点墨然就轻一点,他说重一点墨然就重一点,他说不要了墨然就停。他叫的销魂噬骨了,墨然往往还神智清明的连喘都不喘一下。
这感觉,实在不大好啊。
有一次慕容晨和墨然小酌,都说小酌怡情,可情没怡出来,却惹了慕容晨一肚子气。
原因是这样,墨然的酒量实在不大好,没喝几杯就醉了。醉了以後,平时憋著没说的那些话,也就说了。
墨然说:他委屈的很。他们墨家世代清白,就毁在他手上了。他分明是靠著自己一路摸爬滚打到今天的位置,现在却被安了个娈幸之名。
墨然一把掀翻了桌上的酒菜,将慕容晨压在桌子上,撩开龙袍的下摆,粗暴的进入了他。一瞬间慕容晨痛的差点没昏死过去,他生平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件事是这样痛。
从前墨然於床事上向来温柔,即使是中了药的那次,也不曾这样对他。慕容晨的手几乎要抠进光滑的桌面去,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出去──给朕滚出去!”
墨然不出去,反而在他体内狠狠的顶撞了一下,咬著他的耳垂恨声道:“这不就是陛下想要的吗?”
“不……朕……”墨然的动作越来越狠,慕容晨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随著他的动作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再後来,嗓子也叫哑了,就只能咬著牙承受,硬挺下来。
他第一次见到,墨然凶起来,原来是这样。
慕容晨扭过头,眼角落下两行清泪,桌子磕的他很痛,但却比不上心里莫名的痛。
慕容晨有些纳闷的想,他又不像慕容夜那样有心疾,怎麽也会这麽痛呢。
後来好容易挨到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