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很快便反应过来,四肢慷慨而大胆地环住这唯一能满足他的身体,引人犯罪的喘息声漾开在酒吞耳畔。汗液沾s-hi的红发肆意散落在宽阔的水床上,床身的弹动令他错觉自己与灵魂一道悬浮在半空之中,投进主人灼热的体温里。
酒吞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重重抚揉着茨木被情欲唤醒的j-in-g身,忽然开口提议道:“本大爷就在这里试试你发情期的极限,怎么样?”在这间浪漫的游戏室中,将他x_i,ng器深处所有的体液无所保留地榨出,再将自己的全部尽他所能地灌入他痉挛不止的小腹中,让他泄尽所有yù_wàng,将无力动弹的r_ou_体作为承载自己的容器。他忽然很想看见这样的茨木,看见他在无法左右的快感中堕失于自己身下,彻底沦为自己的所有。
茨木心领神会地猜到了他的意图,熠熠的金瞳从黑暗中迎上爱人的紫眸,咧开嘴角欣然地应了一声。
契订灵魂的那场x_i,ng事中,禁药的作用令他无法清醒地传达自己的情感,白白浪费了被这个男人彻底浇灌的三天时光,今晚,他要一寸寸重蹈那时的体验,将全部的痛与快感在这发情的饕餮盛宴中重温一遍,回馈一遍。反正他们脱离了世间的一切禁锢,用等身的荣誉与光芒献祭了传奇的过往,现如今,任何顾虑都已无法阻挡这两个疯狂的灵魂融进彼此的唯一。
酒吞将他心爱的oa一把捞起,抱向床尾耸立的刑架。茨木被以趴卧的姿势悬吊在“秋千”上,两条宽阔柔软的绒皮托住他的胸肋和腰,手腕与双脚则被绑进悬下的镣铐中,修长的脖颈被一条黑色的皮革项圈束缚其中。掌中攥着冰凉光滑的金属链,他感到酒吞穿入自己大开的腿间,顶着他被“秋千”托着微微晃动的身体,手掌一把握住他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再次b-o起的j-in-g身。
“茨木,本大爷给你两个选择,”酒吞俯下身,细密地吻着茨木汗s-hi的背脊,以绅士的征询语气问出那两个不相上下的恶劣提议,“你是想被玩到一滴都,ao得尿出来,还是本大爷先c,aos,he你,再玩到你shī_jìn,只能用s_aox,ue享受高潮?”
茨木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不由一抖,那是被默契地领悟到主人的意图过后被刺激到亢奋起来的颤栗。
“c,aos,he我,挚友……”口中溢出发情期特有的喘息,茨木的声线潮润而情欲深重,“……再支配我的身体……”
“原来茨木这么喜欢被‘挚友’玩弄身体么?”酒吞惩罚x_i,ng质地拍了一下他的臀r_ou_。他并非不喜欢这个称呼背后两人并肩而立的珍重与相惜,只是在床笫之间,他更希望听见茨木由内而外地抛却一切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么喜欢叫挚友,不如这样吧,你忍不住叫‘挚友’的时候本大爷就会停下来,这个称呼就是你今晚的安全词,你觉得可以承受下去就认真地叫‘主人’,怎么样?”他轻轻捋动着茨木修长挺拔的j-in-g身,吻着他的裸背说道。
安全词的出现意味着酒吞将放开了挑战他的极限,茨木知道,这是一个满含保护又充满危险与未知的暗示。酒吞这巧妙的构思更将无时无刻不明白地提醒他,今夜是他放下一切跌入酒吞怀中的沉沦,需要并肩面对的一切波澜,只由酒吞独自为他挡下,而他将被心爱的男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在情欲的焚烧下体验涅槃重生。
他深深吸入弥漫着酒吞费洛蒙的空气,熟悉着这从今往后焕然一新的气息,在两颊逐渐攀升的温度里喃喃唤道:“请开始吧,主人——”
于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抚弄起他的yù_wàng,娴熟地探进每一处沟壑,蹂躏着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悬吊的金属链随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摆而前后晃动,茨木从未体验过这种彻底飘离地面的快感,仿佛整个身体都被j-in-g身的阵阵勃动托起,酥软了整个下身的快感像无形的气垫包裹着他。
双腿蜷曲着悬在空中,被j-i,ng囊中几欲喷薄的洪流冲刷得止不住抖动,茨木的喘息里糅进旖旎的呻吟,诚实地诉说着他对主人的动作真实的喜爱。
悬吊的身体丧失了一切驾驭自己的能力,但就像信任着托住身体的那层柔韧的绒皮一般,他也把自己的yù_wàng全无顾虑地托付在了主人手里,今晚他将把自己洋溢出的一切渴求与欲念交付在主人的支配之下,就如酒吞所言,直到他再也s,he不出一滴液体、直到他为主人敞开的甬道也突破极限……
主人的手掌重重揉上他的r-u首的一刻,另一手紧紧攥握着他坚挺的r_ou_冠用力摩擦,茨木全然被动地抖着身子,在弥漫着情欲交融的气息里不能自已地弓着腰,汹涌地喷s,he出第一股宣誓忠诚的白浊。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摩擦的动作,而是趁他舒爽地发泄之时,一边将更加强烈的快感施加给脆弱到极致的铃口,一边攥握着他摇晃的身体,x_i,ng器顶着中瑟索不已的括约肌,猛然穿进那张饥渴的小嘴。
茨木被c-身一个没稳住再次喷出一股白浊,c-器却在此时抽送起来,娴熟地找准那块控制j-i,ng门的软r_ou_一下接一下深深地顶上去。接连不断的冲动让茨木爽得眼前阵阵晃白,他的主人用尽一切手段延续着他的高潮,使他几乎立马承受不住昏厥过去。
腺体被顶得阵阵发颤,却没有任何控制的手段为他保存体能,茨木觉得自己仿佛一片飘荡枝头的叶子,被yù_wàng的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