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紧实的小腹都在接连的高潮中抽搐得酸胀了,口中的呻吟却仍是最令酒吞欲罢不能的腔调。
酒吞压着茨木耕耘,嘴上还不肯放过,说坊间传闻高潮体质的oa更容易怀上伴侣的孩子,茨木久久未孕,是他应该“反省”自己不够努力,言罢更加深重地顶上让茨木爽得神魂颠倒的那点。
两人的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没有任何隔阂的交融方式,天雷地火般的r_ou_欲从不是什么料想之外的事,只是渐渐地,茨木的绝育期却走到了尽头。
茨木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从来无所畏惧的酒吞先行为他找起了种种无损身体的避孕方式。茨木虽然夜夜缠着酒吞浇灌他的深处,却终究没到白日宣 y- in 的程度,因而每每看见那些专业的医学网站都故作不懂屏幕上的语言,心里却早已不知羞耻地将避孕工具能挡住和挡不住的快感一一清点了一遍。
然而那个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血案打破了眼下短暂僵持中的平静。
手下黑帮做了一桩危险而棘手的军火生意,接货地点在海边一座隐蔽的仓库中。长久以来足不出户的茨木假扮成了司机,坐在车里静观整个交易过程。
双方的交接顺利得十分可疑,但茨木只是隐约察觉,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直到对方的人步出仓库的一霎,卷门却骤然落下,密集的扫s,he从天而降。
茨木身手矫捷地躲过致命的子弹,密集的弹雨却还是穿透了他的肢体。拖着中弹的身体藏身在废弃油桶堆就的死角下,茨木凝神屏息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枪声下的哀嚎尽数停歇,血雾溢满整个空间,二楼的铁皮地板上才响起一串远去的脚步声。
万籁俱寂之中,茨木轻敲手机录下一段莫尔斯电码,发给了酒吞了语音信箱。
手下闻讯而来撬开卷门的时候,仓库中尸横遍野,除了茨木已无人生还。好在茨木从始至终没有暴露身份,然而这却不值得庆幸,因为手下带来了酒吞临时查出的一条消息: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暗杀,对方是料定了启明者的重要人物会在此出现。
看来双方僵持过一年之后,仇家终于结束了试探,开门见山地送上了这场血案。
茨木身上的弹伤急需处理,但他毅然回绝了将自己送往医院的提议。茨木强撑着伤重的身体反复确认过四下无人跟踪,才终于让手下将车直接开回祖宅。
庭院的卵石路上浸开一地血迹,殷红而刺眼。
面具之下的那张脸铁青着,众人即便看不见也悉数感觉出来。但尊主当下没有清算责任,甚至只字未提方才的事,而是打横抱起眼前虚弱的人便朝里屋走去。
低矮的地榻上,医药箱中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银白的镊子没入伤口,引出榻上之人一阵隐忍的低喘,末端徐徐夹出一枚浸透鲜血的弹头。看着茨木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的样子,酒吞随手拆开一支吗啡便要给他注s,he止痛,却不料一直平躺榻上任其摆布的茨木竟决然地推开了他的手。
“你怎么回事?!”因看见爱人受伤而积攒的焦急与怒气,险些被茨木这一推搡激得发作出来。酒吞努力稳了稳情绪,正要按住茨木不安分的手臂,却发现那对金瞳中坚持的目光竟出奇地认真。
茨木的眼神并未坚定几秒便心虚地闪躲开了。没有痛觉的机械臂悄悄摸向枕间,从那下面取出一样东西塞进酒吞手里。
那是一根验孕木奉,试纸显示出的结果是阳x_i,ng,暗示被检测者已经成功怀孕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酒吞捏着验孕木奉的手指似在微微发抖,茨木见状低低唤了声“挚友”,旋即就被堵上来的双唇阻绝了声响。
茨木仰躺在酒吞投下的y-in影里,道不清那一吻之中夹杂着怎样繁复的情绪。酒吞手头仍利落地继续着止血包扎的动作,灵舌却蛮横地侵入茨木齿间掠夺着他的注意,直到茨木在疼痛中僵硬的身体与紊乱的呼吸都渐渐缓和下来。
“本大爷还是没能保护好你。”酒吞自嘲地笑笑,茨木仿佛听见他强撑了一晚的沉着冷静轰然坍塌下来。
茨木试图安慰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可以说的话。从前那个一意孤行假扮alpha的人是他自己,那个宣称不屑于繁衍后代的人是他,如今提议两人住在一起上演这出的人也是他,而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从来只是他的同党,却从走进他内心深处的一刻起,就与他一同承受着一切。酒吞并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威胁着不孕主义信仰的从来不是他,而是他们之间过于炽热的结合本身。
“本大爷明天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伤势,趁着怀孕的消息没人发现,你如果不想要这孩子就别犹豫了。”酒吞的话语先行介入了他的思考,伴一声穿透茨木心底的叹息,“等做完手术你好好休息,今晚的事情本大爷亲自去处理,不会再把你卷进去了——”
“挚友,”茨木忽然开口,悄悄打断了他,“我知道这样很冒失,但我……没说不要这个孩子。”
话音落处,他看见眼前的男人露出一脸复杂的错愕。
茨木沉吟了一下,轻声解释道:“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他,我有办法把饵放得更远,说好的彼此照应,我不会在这时候把事情丢给挚友一个人。”
“你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