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呻吟的分贝愈发拔高,被渐渐不知足的意味侵蚀。茨木满心都只剩下主人的拳头——那只从前无数次守护他后背的拳头,那只哪怕结实地击打在他身上都能带给他难言快感的拳头,此时正侵犯着他最敏感脆弱的甬道,以刚劲的力量怂恿着他脱离人x_i,ng的快乐。
孕夫大开双腿,挺着圣洁地隆起的小腹,却像被r_ou_欲吞噬的x_i,ng兽般狂热地迎接着主人的拳交。
重拳的c,ao干与撑平四壁褶皱的激烈摩擦之下,茨木哀嚎着饕足的快意,遍体糅着淋漓的汗液,最终脱力地攀向巅峰。他放声呻吟着,回声周旋在四面的墙壁之间,榻上j-i,ng健的腰身无法控制地弹动几下,猛地挺上极限,未经慰藉的j-in-g身情不自禁地冲出一股浓郁的j-i,ng华。
酒吞抽出拳头,未等茨木张口便抢先堵住了他的嘴,随即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交战。酒吞的灵舌肆意搔刮着茨木敏感的龈齿,嘴唇重重摩挲着身下人红肿的唇瓣,x_i,ng感的喉结蠕动两下,茨木感到唇上传来一句灼热的震颤。
“本大爷的小狗真木奉。”他听见他的主人说道。
酒吞说完,便将自己挺硬的j-in-g身再次没入茨木仍在余韵中颤栗的后x,ue,一任那重重叠叠的软r_ou_不知疲倦地纠缠上来,紧致如初地吸吮着他的体温。
这晚的星光下,他们依旧负距离地相拥而眠。
自此之后,宁静多时的庭院中再次迎来两人频频j_iao 欢的身影。竹林下的流水声里,清晨的鸟鸣伴着清脆的掌掴声,合着男人低沉调笑的话语,间或挑起一阵旖旎的呻吟,交融的信息素肆意弥漫在整个院落之中。
青年趴跪在平整的青石上,朝后挺送着绷紧的臀r_ou_。他顺着落下的掌心吻上体肤的动作绞紧后x,ue,隐没深处的巨物便会顺势抽出,仿佛是被无情地推挤出来——虽然那重重叠叠的x,uer_ou_其实饥渴地颤抖着。
“真厉害,又把本大爷的r_ou_木奉‘生’出来了。”酒吞亲密地俯伏在茨木背上,揉弄着掌中的臀肌,一边附耳挑逗,一边再次连根挺进,“再生几次,以后就熟练了。”
茨木烧红着两颊却仍停不下绞紧r_ou_木奉的动作,他明知这只是酒吞恶劣的小把戏,无济于增长“生孩子”的经验,可身上的男人令他痴迷的气息使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邀请侵犯。
脸颊深埋在臂弯之间,下身却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而不得不高高支起,使那对布满粉色掌印的臀部qíng_sè地呈向身后c,ao干它的巨物。可那巨物却小心翼翼地考虑着孩子的安全,偏偏不肯用力撞入x,ue心,茨木痒得浑身发抖间,便被身后的酒吞体贴地叼住了后颈。信息素瞬间炸向四肢百骸,茨木死死咬着身体里的巨物,j-in-g身失控地喷洒着白浊,连下腹也阵阵抽搐,按摩得里面的小生命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出格的“扩张”练习交替着特殊的“盆底肌力量训练”,除了每月一次的产检之外,这些构成了茨木孕中期最重要的主题。茨木这段日子里印象最深的便是躺在酒吞怀中经历的刻骨铭心。
替身那边也进展得十分顺利。那个假扮成他的alpha青年喷着隐藏信息素的香水,时不时出没在眼线面前,误导他们相信茨木已经离开祖宅独居别处。茨木预料之中地收到了种种情报,尽是仇家地毯式搜索那片住宅的动向。
于此同时,酒吞请专人替他订制的食谱和健身计划茨木也一刻都没有荒废。除了时时警醒自己那个尚未实施的计划之外,茨木脑海里也时常闪过昔日在健身房中对挚友的承诺,每每j_iao 欢过后倒回枕上,茨木低头看着自己些微隆起的小腹,那上面的每一道沟壑布满酒吞的浓j-i,ng,茨木便会不禁想象它再三生长却仍然这么线条清晰的样子。
酒吞终于等到了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却仍然腹肌傲人的茨木。
这家伙甚至在激素与针对x_i,ng训练的共同作用之下赶上了酒吞胸肌的尺寸,外套中被稍显紧身的衣物勾勒着线条,站在产检室外那群臃肿的孕夫里显得格外耀眼。
茨木明明是少数有alpha伴侣陪同的孕夫,看起来却像最不需要陪同的那个。他扶着衣衫下加大尺码的硅胶“孕肚”,主动跑遍了预约、缴费的各个窗口,j-i,ng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个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人。酒吞这时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然而八个月时的这次产检,茨木高昂的情绪却被医生泼了一盆冷水——他得到了一份截然不同于前几次的建议:从今日起,为了安全与胎儿的健康起见,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回归禁欲的生活,那些扩张产道用的按摩木奉也已经结束使命了——原来,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勾引挚友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是只是幻梦一场。
“怎么说你也坚持过来了,多数oa放弃的事你做到了。”酒吞蹲下身安抚着坐在身旁一脸怅惘的茨木,他自认为这句话还挺够给自己的oa打气,可茨木眼中隐隐的不情愿与失落分毫未减。
酒吞笑了笑,轻轻环住茨木的肩,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之间又不只有r_ou_体的j_iao 欢,干柴烈火的快意过去,细水长流的温存不还是一样的羁绊?
临近大事的最后三个月里,酒吞始终顶着种种繁忙陪在茨木身边,两人一同出入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酒吞会扶着茨木坐上瑜伽球,帮他舒展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