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一直都没有阻止我……”明亮的金瞳释然地望向面具之下的那双紫眸,茨木读出了一份饱含温柔的笃信。
“本大爷为什么要阻止你?”酒吞笑了,“明明保护这个家是你和本大爷共同的愿望,况且,灵魂绑定这个生死契你一定不会忘。本大爷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去放手一搏,你看你,不是做得很好么?”
茨木不知怎的,忽觉今晚的海风有些烈了,吹进眼中竟蒸腾出一层模糊的水雾。
他胡乱地蹭进酒吞颈间裸露的皮肤,深沉的吐息里夹进了一段抽噎——那是一整日绷得过紧的神经终于越过生死一线之后,无法抑制且过于汹涌的情绪。
连绵的浪潮拍打着沙滩,将一切细碎的动静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
酒吞的手剥开茨木身上那件不属于他的皮夹克,将一切伪装都尽数剥落下来。月光映着青年白皙的胴体,他交缠着男人腰间小麦色的体肤,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布料一寸寸蹭落下去。
散落的衣衫铺满身侧,银白的面具坠落其间。酒吞坐倒s-hi润的沙滩上,怀中的茨木喘着粗气,后x,ue蹭着他的j-in-g身一寸寸嵌入进去。久违的炙热侵蚀着茨木的知觉,脖颈软倒在酒吞肩头的时候,脆弱的腺体暴露在酒吞齿下。
熟悉的腥甜裹满酒吞的舌尖,茨木的身体也被抽去了力气,重重坐向贯穿身体的巨物根部。柔软的r_ou_壁猛地撑开,过分痛快的摩擦下传来一声变调的惊呼。酒吞策动劲猛的腰力,一下下结实地夯进茨木渴求了他数月的身体,每一顶都激出一阵遍及怀中的战栗,四围的软r_ou_愈发s-hi润,愈发紧绞他的yù_wàng。
“怎么好像比从前更紧了?”他于交颈厮磨间调笑道,索x_i,ng圈紧茨木将他放倒身下,饱满的胸肌顶住怀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r_ou_体,以胯间侵略x_i,ng的顶撞将他的双腿定格成大开的姿势,“你已经解禁了,茨木,本大爷今天要s,he满你。”
他说完,便大开大合地重重c,ao干起来。
茨木脆弱的r-u首被酒吞坚硬的胸膛顶得又酥又痛,后x,ue中的快感牵动深处,好像把更加丰盈的r-u汁蓄进了他饱胀的胸肌里。那两处越来越满,身前的胀痛混着身后饱满的快感,激烈得难以言喻。
“挚友……”茨木囫囵唤着身上那人最熟悉的称呼,声调已经渐渐恍惚。
“怎么了?”酒吞闻声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却不料茨木的身体反而急迫地纠缠上来,只是口中仍低低地求援着:“胸好痛……可能又……涨n_ai了……”他的话音羞赧地低了下去,虽说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常态,但此时此刻毕竟是一场沐浴着海风的辛辣的野合。
“那就按之前说好的,本大爷来帮你。”酒吞欣赏着茨木脸上可口的红晕,忍不住低下头浅啄了一下他微喘的朱唇,然后那串亲吻一线滑落,直到温热的口腔裹住一侧颤巍巍的r-u粒。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将胸口凑向酒吞齿下,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心爱之人齿间的珍馐,被舌尖的舔弄搔刮勾勒出一种要献祭给他的味蕾的错觉。
*殖腔尽头的脆弱之地引来一阵骤雨般的侵犯,于此同时,qíng_sè的吮吻包围了整片潮红的r-u晕,在几乎席卷意识的快感袭来的瞬间,一股温热香甜的r-u汁与后x,ue中shī_jìn的欲潮同时喷涌出来,打s-hi了酒吞灵巧的舌头与烫热的yù_wàng,占据深处的r_ou_冠饱饮甘霖,也毫不犹豫地b-o起成结,将久违的饱含alpha气息的热液回敬给茨木刚从辛苦孕育中恢复的地方……
茨木被酒吞抱进车里的时候,胸口的折磨已经彻底舒缓,甚至透出几分空落落的饥饿感,小腹中却涨满j,in,g液,整个*殖腔都浸泡在无法言说的酥痒之中。
于是那一路上,青年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都躲在尊主的斗篷之中放肆地缠磨着他的体温,直到月落西天,霜白乍现。
次日的头版头条曝光了源赖光在与黑道的私人恩怨里身亡的消息,而那处民宅遭遇枪击的案件也被归为他生前的罪责。政坛之上不动声色地换了血,庞大的家族在自食其果的声名里日薄西山,而藏于山麓之中的祖宅庭院一如往日在明媚的晨光中苏醒过来。
小家伙满百的那天,酒吞与茨木特意寻到祖宅背后的那座山上,找见了成荫的古木之间那座久绝人烟的神社。
男人修长的手指帮着掌中宽大机械手,将一块j-i,ng致的绘马系在神社门前孤零零的木架上。
“请保佑这个孩子平安地长大成家族的继承人,也让本大爷和茨木多陪陪他。”酒吞默念出这句并不入流的祈愿,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认真地祈求神明。
内心深处似有一个声音在回应他的愿望,暗许他从今往后将逐渐归于岁月静好的人生。
酒吞看见身旁茨木的神情反倒肃然得多,他隐隐觉察,茨木从穿过鸟居之下的一刻起,似乎就莫名生起了一种虔诚。
茨木同样心知那是一份虔诚,像是跨越时间的夙愿得偿于此——此处供奉的神明是他的始,身旁伫立的男人是他的终,一切,从未脱离轨迹。
作家想说的话
民那桑,我们正文和番外都完结了!最后还会放一个全本的尾声~另外等我出本消息的小可爱可以关注文案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