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酒吞面上始终不改神色。直至门外的脚步声隐匿无踪,他转过身来,长吁一口气。
茨木分明看见,自己仰望的眉宇间有一抹转瞬即逝的犹疑。酒吞就这样怔怔地伫立半晌,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因此,他看不出酒吞整理心绪的过程。
挚友最近,除了一直在引导和满足自己沉沦r_ou_欲的身体,已经多久没透露过外面的情况了?
茨木不知酒吞究竟是独自承担着周转一切的使命,还是一人扛下了情报失联带来的全部压力。他揣测,也许在挚友的评估中,一个处于发情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意识的oa,是难以与之共事的。
这副身体,头一次带给他致命的无力感。分明在无数次战火的淬炼中安然无恙,也曾与那种失控的嗜战与暴虐相安无事地共处多年,却不想,还是败给了它最初的样子。茨木质疑起了更多东西,这几日,酒吞让他看见世上足够摧毁他的事物不计其数,他头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回应命运。
心底的无力勾着回忆深处更久远的事,上回陷入情报隔绝的处境,还是在那次缉毒卧底中。
那一回,酒吞也扮演着与自己对立的角色,也出于种种外因突然切断了暗中的联络,突如其来的状况使茨木对局面做出极不乐观的评估。为了打消毒枭的怀疑,茨木采取了过激措施去重新换取信任:他无情s,he杀了一个本可以说服的线人,并在与酒吞失联后的第一个对峙场合中,开枪击中了他。
子弹虽然避开要害,那三声穿透r_ou_体的声响却振聋发聩。使命达成,也是茨木最后一次为了荣誉不择手段,是他卧底生涯的终结。
他还记得,酒吞次日擅作主张离开监护病房、奔走各方,以换取自己免于军事法庭的降罪。挚友对他非但没有半句苛责,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曾给过,就如一切理所当然。只是,判决当天酒吞却因体力不支昏倒在了法庭上。
如今,酒吞昏迷中紧蹙的眼眉与苍白的唇色,竟不合时宜地浮上脑海,而那种对一切看不见出路的茫然也再度席卷而来。
当他在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在酒吞面前卸下了最后的心防,茨木发现一个危险的趋势:
如果真的已经失去分享情报的资格,他想让挚友拿走他仅剩的一切,去成全挚友的计划,帮他独自撑过所有的周旋,哪怕是,像个没有思想的道具一样,接纳挚友给予的一切。
偷偷泛滥的迷失感,像是忘了酒吞此刻并非为荣誉而战、反而在孤注一掷地与上级的命令周旋,又像忘了酒吞亲手脱去他的军装、卸下他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不是为了他能为酒吞做什么,而是要将这些完整地保存起来,有朝一日再亲手交还进他自己手中……
酒吞的军靴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结束眼前的姿势。被对方接触尘埃的部位“吻上”脸庞,带给茨木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让囚禁中的下体胀满了桎梏。皮革的气息撩动嗅觉,就像这男人个刚硬果决的气质,出奇地迷人。
茨木不由深深吸了一口。
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酒吞的注视。青年英俊的脸庞虔诚地摩挲着军靴,痴迷地呼吸着皮革的气息,让酒吞不由收回视线,强行按下涌出的冲动。
他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alpha,偏又有着特殊爱好。茨木这种有意无意的动作再多几次,酒吞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酒吞蹲下,放低身姿,轻轻端起茨木的脸。
“本大爷硬了,你打算怎么用身体回报长官?”
咫尺间的对视,戏谑里带着认真,也带着酒吞下一步的决断。茨木感到自己被前方j-in-g身的胀痛与快感牵走的注意力,又隐隐回到了躁热难耐的后x,ue中,此时,前方被金属木奉的尽头抵住的软r_ou_,连接着小x,ue深处*殖腔口的神经,那处腺体,被视作oa身体里秘密花园的开关。
但茨木知道,在眼前这个身份下,在这间不知何处安置着针孔摄像头与窃听器的审讯室中,酒吞不会进入他的*殖腔——那是这个身份没有的器官。
只是,当他的长官恶魔般的话音如期响起,茨木意识到眼前这个处境里并没有多少侥幸:
“别用嘴了,既然没有*殖腔,不如帮你扩开直肠吧,”如同一个稀松平淡的提议,甚至带着商榷意味,“那地方没发情期,平常也能c,ao到你求着本大爷别停。”
茨木脑中的即视感该死地投s,he出这个画面,小x,ue深处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洪流——对发情期的oa说如此直白的话,简直比信息素还致命,何况是一个无法满足*殖腔yù_wàng的oa。
酒吞也不理会他的回应,直接将茨木拽起身,按着趴跪上沙发,娴熟地拿皮革束具将他双膝固定在一根长金属杆两端使他被迫双腿大开。酒吞狎玩地揉了一把茨木挺巧的臀r_ou_,然后戴上医用手套,将润滑液涂满手指,顶着茨木因期待与羞耻开合交错的x,ue口:
“吃樱桃的时候怎么没看你瞎矜持?”
手下稍一用力,指腹已经滑入内里,只是绞紧的肠壁阻住了继续深入的余地,
“给本大爷张大点,自己动!”茨木感到臀上一记重击,燃起一阵酥麻的灼热,小x,ue也在臀r_ou_被拍打的颤栗中松动一下,将酒吞的手指纳入更深,扩开肠壁的快感隐隐勾着更深的yù_wàng。
“是……长官。”酒吞的命令像是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