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指派他,既不温柔,也不客气。
他有点怕,但出于屈服的本能,乖乖照做了,我把他拉到床上。
“我……我帮您……”他一点没抗拒,反而抖抖索索来卸我的皮带。
“你太小了。”我拦住了他,“你可以在这儿睡一觉,睡醒了再离开。”我揪着他握住我皮带扣的手,往里塞了一把钞票,在他惊慌的推拒前,说,“我会和带你来的人说,我很满意你的服务。”
“这不行的,不行的……”他也许是误会了,马上跪下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如果您嫌弃,我可以只用嘴……”他报恩似的,不愿平白接受我的慷慨,“我……我会做好的……”
“不是你的事。”我站起来,离开那张圆床,“是我的问题……”即使多么接近的容颜,始终不是我要的那个人,那快活就失去了快活以外,所有的目的。
“我真是不懂你……”邢砚溪咬牙切齿,比起我,他似乎更在乎这件事,“你到底在等什么?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别说你找不到他,就是找到了,你也未必认得他了。”
“关泽脩,人得向前看。”他劝我。
“你说得对,我得向前看。”我笑着附议,头一回的,没对他说真话。
当然,邢砚溪可不是什么好骗骗的小子,为了让他相信我真的放下了,我和一个刚认识不到3小时的男人开了房。
除了嘴,我们缠在一起,几乎吻遍了所有地方,他的感觉来得很快,tuō_guāng衣服,他已经竖旗很久了,可我却很慢热,他瞧出来了,用身子压着我,和我磨蹭,翻了花样的吻我:“第一次?”他喘着气,很惊讶我的疲软,“直的?”他用一种活见鬼的表情审视我。
“c,ao!”他骂,言语粗俗,却表情兴奋,“算了,我豁出去了。”他替我打,手法刁钻又熟稔地令人发毛,“这么大……”他惊叹,“一会儿你轻点,我可是第一次当下面,也就是你。”啪的,他扔给我一管润滑油,背对我,向我转过身。
他趴在哪儿,等了很久:“你行不行……”软管里流出来的东西有一股不正常的甜味,比玫瑰香,比橙子甘甜,它们黏腻s-hi滑,仿佛长在了手指尖上。
我猜我不是个好床伴,因为他问了我之后,我笑着同他说,不行。
“妈的!”他和我缠斗不成,连衣服都不待穿好就撞开门,“你他妈不举还出来约炮,有病吧!”
也许吧,我真的有病,还病得不轻,是绝症,无可救药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