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是他的朋友,一个年纪很大且没有伴侣的兽人,而部落会在一个树屋失去主人以后进行拆除,为了让后人有更好的居住空间。
这也是男人不得不三年回来一次的原因,一个兽人离开部落三年未归,部落会默认他已经死亡,从而对他的房屋进行拆除。
男人在狂风暴雨之中朝自己的家走去,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才远远的看到了一棵参天大树,那树长得非常粗壮,单单一个主干便要十个成年人才能抱住,而茂密的树冠中部建着一栋j-i,ng致典雅的树屋,正是男人三年未回的家了。
雨有些大了,男人伸手抹了一把脸然后仔细看了看,发现树屋的状况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墙壁表面没有被野兽撞破的痕迹,围绕着粗大树干盘旋而上的楼梯也没有丝毫破损。
看着倒像是有人在他离开的这三年期间在帮他维护这个家。
男人在雨中沉吟片刻,然后走上七八米高的台阶到了树屋门口,骨节分明的大手正要推门,便发现到了不对。
门从里面栓住了。
“……”果然有人进入了他的家,而且……估计这会还在里头。
不会是哪个成了年的兽人小孩自己懒得建屋便霸占了他家吧?男人笑了出来,说不出是在生气还是觉得有趣,但下一秒他便抬脚便踹开了大屋的门,动作果断利落而又不失优雅。
入眼之处是一个二十坪左右的小客厅,旁边紧挨着半开放的小厨房,客厅右侧是黑木制成的桌椅,再过去就是阳台了。
如同它的外观,这个树屋小却j-i,ng致,让男人注意的是,餐桌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陶土花瓶,上面简简单单的c-h-a着一只盛开的红玫瑰,让整个屋子一下子有了情调。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清新、淡雅、芬芳,不是花香,却比花香更醉人,那是对兽人而言最致命的毒药。
呼啸的飓风一吹,香味顿时飘散了去。
是成熟体雌x_i,ng的体香,里头并没有掺杂着其他兽人的气味,这说明此时此刻待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是一个没有主的单身雌x_i,ng。
伫立在门口的男人一下子踌躇起来,他犹豫了许久然后才轻轻关上了屋门,并慢慢顺着那股气味朝走廊深处寻了过去。
他家一共两间卧室,主卧和次卧,而气味的源头来自次卧,也即是他的房间。
男人并没有立即进入次卧查看,而是先打开了主卧的门,见里头的摆设如旧一如他离开之前,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人没有动这间屋子,还好。
男人这才重新看向次卧的门,虽然隔着一个厚实的门板,但他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对方沉稳而深长的呼吸声了。
在睡觉么?男人在门外皱眉思量着,这明明是他的家、他的房间,他却没法进去。
雌x_i,ng在兽人世界是稀少且珍贵的,他们生来娇弱,既不能变身为野兽也没有强悍的躯体,再加上他们肩负着为兽人繁衍后代的使命,所以成为了部落的重点保护对象,也为此设立了一系列的规定。
规定一:为保障雌x_i,ng的人身安全,他们身边必须有兽人看护,结伴前随父母居住,结伴后随伴侣。
规定二:伤害、欺骗甚至诱拐雌x_i,ng等等行为,是为重罪。
正是这两个规定让男人陷入了为难,他不知道为何一个单身雌x_i,ng会睡在他的房间里,如果他是离家出走,那么自己有可能会被误认为诱拐雌x_i,ng而被定罪。
留下自己的后代是每个兽人与生俱来的天x_i,ng,所以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找不到雌x_i,ng伴侣的兽人经不住生理诱惑铤而走险。
男人足足在自己的房门口思考了一个时辰,才最终决定先进去看看,也许是他认识的雌x_i,ng也说不定,这样他也好去通知他的家人。
里头的人还在睡觉,刚才男人一脚踹开大门这么大的声响都没能吵醒他,可见他的睡眠有多深沉。
男人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房门,然后暗金色的眼眸往自己的床上一瞟,便看到了一具近乎赤裸的躯体:黝黑j-i,ng瘦的上半身赤着,细细的腰肢下面只套了一条小小的紧身短裤,再下去的那两条腿也很霸气的开着,其中一条腿上缠绕着白色的被单,凌乱的垂落到了木质地板上。
那人是趴着睡的,脑袋枕着双手,结实浑圆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的男人,他的身高约一米七五左右,身形偏瘦,略有些长的黑发遮盖了半张脸,让男人看不清他的样子。
被这具躯体震慑住的男人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之后立马退出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太胆大了!竟裸成这样在陌生人的家里呼呼大睡!
男人站在门口笑了,觉得这事挺新奇的,一回到家便看到自己床上睡着个近乎赤裸的雌x_i,ng,这世上居然有这等好事?别的兽人都是苦苦找不到雌x_i,ng伴侣,他倒好,自个送上门了一个。
不过说正经的,这雌x_i,ng的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居然没把人给看好,若今儿站在这儿的不是他而是其他兽人,恐怕里头的人这会已经被压着“办事”了。
虽然那雌x_i,ng黑了点、瘦了点,他也没看清脸,但气味是不错的。
兽人求偶可是非常讲究气味的。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卧房,男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他已经确定他不认识里头的雌x_i,ng,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立即去找尤里说明一下情况。
尤里是他的好友,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