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来,他和眼前之人已有十日不曾同床,心里着实想念这个绝色男子的销魂滋味了。
“朕到今日都还清晰的记得爱妃第一次侍寝时的模样。”他扣住宋清月的身子,将人揽在了怀里,低声道,“那个时候爱妃脸上满是抗拒,但朕就是喜欢你那个不服气的小眼神。”他抚摸着宋清月的眼睛,顿了顿,接着道,“就如同现在这般。不管何时,爱妃都是朕的心头好,能令朕欲罢不能。”
宋清月面无表情的听着皇甫寒的话,可被他恶心的够呛,目光在他高耸的某处扫了一眼,嗤笑了一声,将人给推开了,冷冷的回道,“本宫没有那个兴致。”这等低级的床上情话亏他也说得出口。
不过,好像,秦天威也挺喜欢说的,比这还下/流。果然是因为人不同。宋清月叹息了一声,不由得对自己当时总是喝骂秦天威的行为有些后悔,多少该回应两句才是。要不,这一世补偿给沈晏飞?
他想着想着便开始神思不属了,光是幻想下那副场景,他就莫名的感到了一丝的羞耻之意。
“爱妃何必自欺欺人。”皇甫寒眸中带笑,亲吻着宋清月的指尖,自信满满的说道,“宫中的人都想要朕的宠爱,可朕只想把它给爱妃。”
不管男子还是女子,一旦有了床事,就难以耐住那份寂寞了。后宫中如此多的美人,哪一个不是在等着他的招寝,不想着能独得娇宠。他之前日日留宿在宋清月的宫中,就不信这人不想念和他巫山云雨的美妙。
宋清月最看不得自大的男人,不过是个被人架空的傀儡皇帝有什么可骄傲的。他又不是哪里来得娼妓,天天惦念着男人的那处。再者,相比来说,沈晏飞的技巧比皇帝可要好得多。
“那本宫不打扰皇上的雅兴了,先行告退。”他神情淡淡的瞥了皇甫寒一眼,用力的扯回了自己的手。
皇甫寒一脸僵硬的看着他踏出了浴桶,怒气开始不受控制的上涌,突然间大喝了一声,“宋清月,你好大的胆子!朕对你有意,你区区一个宫妃,安敢不从!”
“怎么,皇上要杀了本宫?”
“朕并无此意。”皇甫寒愣了愣,微微的收敛了怒气,“德妃的事情,朕早就说过非朕所愿,你一介男子缘何如此小气?”宋清月如此美人,他哪里舍得杀。
“好了,朕答应你,以后宫中不会再有第三个孩子了。”
“不好。”
“你!”皇甫寒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火又翻了上来,怒不可遏的说道,“朕今日非得让你侍这个寝不可!”
“皇上就这么想要本宫?”宋清月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俯视着对他怒目而视的男人,缓声道,“好啊,只要皇上愿意昭告天下,立本宫为后,本宫日后就对皇上唯命是从,如何?”
皇甫寒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中的火气就悄然不见了,甚至有股想要一口应承下来的冲动,若不是这个时候殿外传来的的禀告声,他或许真会当场下了这份旨意。
这怎么能行呢?那个位置可是他为菲儿留下来的。待到他亲政,菲儿成了皇后,他们的儿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这样才不算辜负了这些年菲儿在宫中受的苦。
“外头何事如此喧哗!”冷静下来后,他不想面对宋清月的这个问题,只能选择转移了话题,将怒火转移到了殿外的宫人身上。
“皇上,皇上,德妃娘娘身子不好啦!”
萧菲儿身边前来寻人的贴身宫女听得皇甫寒这一声厉喝,却是不见他的人影,真是又惊又怕,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鼓着勇气喊道,“娘娘从早上开始就说腹痛难忍,怕是,怕是……”
皇甫寒一听,将那些对宋清月的旖旎的心思全都忍了下来,赶紧的唤人进来服侍他穿好了衣物,匆匆忙忙的朝碧霄宫赶去。
萧菲儿有孕在身,说是腹痛难忍,恐是糟了人毒手。他就知道根本不能把菲儿放在高位之上,一个弱质又单纯的女子哪里懂得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皇甫寒有些心疼,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心烦。他是皇帝,日日想着如何重掌大权尤觉得j-i,ng力不够,如今还要分出心来担忧一个妃子,难免有心力交瘁之感。
…………
“主子,这件兰花蜀锦衣如何?”青曼对着一柜子的服饰对比来对比去,觉得哪个都不能衬出他们主子的高贵气质,只能勉强的选出了手中这件来。
宋清月斜躺在宽大的榻上,身上只着了件月白色的锦袍,正是之前随手披上的那件,微微浸s-hi的长袍将他的身段勾勒的清清楚楚,那修长细挑的身姿令人忍不住的就浮想联翩。所幸青曼每日都能见到这副场景,时间久了,总算有了些抵抗力,不至于如同那些初见此景的宫女太监们手慌脚乱,面红耳赤的。
“嗯。”他眼睛抬也未抬,便点了头,反正穿些什么对他来说并无所谓。虽然这两个世界他被那人宠得娇气了些,但在这之前,他可是吃过许多的苦头。
“那奴婢服侍您更衣?”青曼满脸愉悦的走到了宋清月身边,边手脚利落的忙活起来,边忍不住的抱怨道,“皇上也真是的,一早的就来闹您,害得您晨浴都不痛快。”天知道她此时心中有多忐忑,九千岁如今正是对他们主子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