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凌雪若想起了云朵朵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说她是一个狼女,如果一定要得到丰子恺,不如直接用药拿下!
苦笑,那句话本来不过是两个闺蜜之间开玩笑的话,是两个人的熟悉和肆无忌惮,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为什么会这样?
她竟然真的把那句话放在了心中,一直在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今天,就是最合适的机会,鬼使神差,如同中了蛊惑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给丰子恺准备的冷饮中,下了那种让她羞愧不已的cuī_qíng_yào?
她,到底是怎么了?
的结果,都是因为她的愚蠢,因为她对丰子恺的爱!
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凌雪若觉得,如果她不能赢得丰子恺的爱情和好感,不能做丰子恺的恋人,至少也应该得到丰子恺一次,做过丰子恺的女人!
低头,紧紧地闭上眼睛,指甲刺入到丰子恺的手臂上,他手臂的肌肉健美结实,满手的弹性。
爱情,对丰子恺的爱,蒙蔽了凌雪若的眼睛和心。
一个女人的爱,毫无道理可言,也没有轨迹可言追寻。
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今天她得到了丰子恺一次,能代表什么?
今天之后,丰子恺对她的态度,会有什么不同?
他会把她当做恋人,当做情人吗?
还是
猛烈的力度,风雨中摇曳颤抖的花枝般,凌雪若承受因为她一时冲动带来的。
“凌雪若,这些就是你想要的,我给了你,你该承受!”
丰子恺冷戾无情的话语,毫无情绪带着深秋的寒意,钻进凌雪若的耳中。
是的,是她该承受的,因为的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
“子恺,!”
痛苦嘶声低吼了出来,爱情是一只飞蛾,哪怕扑火也在所不惜!
“噼里啪啦”
疾风骤雨,外面的风雨更大,沉重地打在枝头,打在窗户和房顶上。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息。
良久,房间的所有地方,都飘荡着那种奇异而暧昧的味道,还有低低压抑痛苦的声音,粗重急促的喘息
丰子恺终于翻身躺在床上,记不清两个人到底缠绵了几次,每一次都是那样的毫不留情,无所顾忌。
汗水从身上渗出,这一番的折腾发泄之后,丰子恺的心和情绪忽然间就完全平静了下来。
冷冷地看了一眼半跪着趴伏在床边的凌雪若,丰子恺伸手拿过烟盒,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
找了一会儿,他没有打火机。
“凌雪若,打火机。”
没有亲密的称呼,丰子恺的语气是命令式的,带着一抹雨后的寒意。
“哦”
凌雪若略带迷茫地微微抬起头来,正迎上丰子恺冷漠无情漆黑的眸子。
看到丰子恺手指中的香烟,凌雪若立即明白,急忙扶着床边想站起来。
双腿一软,她重新跌坐在床边,盈盈眼波中似乎含着泪水,却不敢当着丰子恺的面前掉落下来。
秀逸的双眉微微一挑,丰子恺懒得去多看凌雪若一眼,迈步直接下床,他想去厨房找一个打火机。
大腿被凌雪若的手抱住,柔嫩的脸蹭上他的大腿。
“子恺,我去给你拿打火机。”
凌雪若咬牙说了一句,扶住床重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卧室,去给丰子恺拿打火机。
丰子恺重新躺了下去,靠在床头的枕头和被褥上,扯过一条毛巾盖在腰间。
“子恺”
凌雪若颤抖着走了进来,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被鞋子绊了一下,她一下子跪倒在床边。
手也在微微颤抖着,她抬起手打开打火机,火苗在打火机上面跳动着,颤抖着。
香烟被点燃,丰子恺甚至没有去看凌雪若一眼。
“子恺”
凌雪若哀哀地低声呼唤丰子恺的名字,哀求的目光落在丰子恺的脸上,他的脸庞是那样的俊逸出众,为什么就不肯对她露出一个亲切温柔的笑意?
“子恺,你饿了吗?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一点好吗?”
温婉地问了一句,凌雪若希望能用柔情来打动丰子恺的心。
丰子恺微微侧目,看着凌雪若,她的眼中含着泪珠,柔情万种,用深爱的眼神看着他。
“凌雪若,你想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
“我没有想说”
低下头,凌雪若用低微带着一抹颤意的声音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