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爷,你怎么进京了。”
宫丘益惊异地望着深夜造访的顾语恩继续絮叨着,“你不是婆河州太守吗?陛下准许你来京吗?”
顾语恩嫣然一笑,拿出一展黄绫给他看,“承圣上厚爱,小人升迁了。”
宫丘益一时摸不着头脑,虽然封官时给顾语恩的加赏确实是少了些,但这延后的加官进爵也不是谭音的作风啊,这说来恐怕只有一个原因——魏荣。
“说实话,你是不是捣了什么鬼,惹到皇兄了?”宫丘益斜了她一眼,一语道破。
尹子颜暗叹这家伙怎么变聪明了,还是因为太了解谭音了?想到着尹子颜的脸色沉了下来。
宫丘益:“……”为何突然瞪我?
顾语恩苦笑,“恐怕是的,我本以为以陛下的x_i,ng格不会与荣荣为难的,想来是不是途中发生了什么。”
宫丘益莫名其妙地回忆着,喃喃道,“没有吧?”
听她这么说,尹子颜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宫丘益酒后乱x_i,ng地投怀送抱那夜,莫非……
宫丘益:“……”他这扶额反省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看着他俩眉来眼去,顾语恩坐不住了,干咳两声起身作揖道,“小人先告退了。”
宫丘益(惊呼):“别走!”
尹子颜(笑):“师爷慢走。”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顾语恩识趣地抿嘴笑道,“小人便不打扰了,祝二位有个愉快的夜。”
宫丘益快哭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又惹到这个祖宗了?直到被尹子颜抱到床上才反应过来求饶,“颜,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尹子颜笑吟吟地吻了下去,认真地回答他:“不能。”
这京都还是太冷,顾语恩匆匆走向马车,车旁的人静静地站着,直到看到她来才有些反应。
“怎么不在车里等?”顾语恩笑着伸过手去捂他的手,在烧着炉火的房里呆过她的手还是温热,而柳冬阳的手已经冻得冰凉。
柳冬阳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她的手扶她上马车,有种执拗的温柔。
顾语恩问了很多,柳冬阳才开了口,“怕你此行危险。”
顾语恩望着他,一笑嫣然魅惑,“这是关心我?”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顾语恩还是浅笑,她有一对漂亮的小酒窝。
你的温柔,我能感受到。
第三十五章:番外:有花堪折直须折
——魏荣:我天不怕,死亦不怕,唯独怕他生气
“陛下该休息了,臣,额,臣……”魏荣说不下去了,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手暴露了他的不自在。
将谭音送至寝宫,已是深夜将息,谭音脸上的表情还是高深的淡然,平静道,“朕不是说要与魏卿同塌而眠吗?”
魏荣屈膝跪下弱弱道,“微臣不敢……”
谭音没有回答他的祈求,一声不言地走到床边端坐下,抬眼望着他,淡淡道,“过来。”
魏荣不敢不从,默默地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跪下,这个动作做得非常的慢,带着一种认命似的妥协。谭音的声音沉了下来,低声道,“给朕宽衣。”
魏荣的心砰砰直跳,终于抬起手来伸向谭音的衣领,这才看到自己的指尖都在发抖。察觉到他的紧张,谭音又放柔了语气道,“你是头一个能与朕如此接近的武将。”
魏荣的指尖抖得更厉害了,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习惯地奉承道,“有此殊荣,臣当万死以报皇恩。”
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这一下魏荣又想起了玄夫人,难道那日他们也没如此靠近吗?
像是知道了他的疑惑,谭音体贴地回答道,“为上人者,不能把自己处于险境,如今的距离,若是魏卿有半分加害的想法,朕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魏荣吓得赶紧收回手又是叩头,“臣不敢。”
看他战战兢兢的样子,谭音忍不住莞尔,“朕不是让你宽衣吗?”
“是。”魏荣努力控制住哆嗦的手,给他脱下身上的繁琐龙袍,刚想挂到一边却想起自己还在跪着,于是抬头望着谭音像在请示,见谭音微微点头允许才起身将龙袍挂起。
轻轻摸着这细致纹样,魏荣暗自嘲讽自己还真是荣幸,能亲手触碰这天子的东西。
然而他身上动作却不敢懈怠,给谭音解开内侧的里袍的腰带看到里面的风景,魏荣又不自觉地做了吞咽的动作。谭音虽不擅长拳脚功夫,但毕竟在边疆磨练了近十年,身材均匀好看。倒是他,不管怎么练都练不起壮硕的肌r_ou_,谭音说他是r_ou_吃的太少,过去条件差,常是风餐露宿,能吃上些r_ou_也是难得。
“魏卿。”
“臣在。”魏荣回答已经是条件反s,he了。
“把衣服脱了。”谭音懒懒地开口,瞟向他的眼神也是一样,那样的神态像是高傲的天人。
“……是。”魏荣震惊于他怎么能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下这样的命令,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衣服脱下,脱到裤子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
但看到谭音看他时玩味的神情明显就是不准反抗。魏荣只好一咬牙脱下,赤裸地跪在君王的眼前。
谭音还是神情漠然地俯视着他,看不出什么情感。脚尖却轻轻地触了触他的下体,声音似乎也带了些笑意,“魏卿好像很兴奋。”
魏荣羞得无地自容,他如此爱慕谭音,当着他的身体又怎么会没有反应?但又不得不求饶道:“陛下天人之姿,臣,臣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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