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后巳瑾用语言强迫符瑶变回了狐狸,又将她丢回了篮子中,可以一切都是徒劳。至少,现在符瑶又睡在自己身边了。
符瑶细腻白嫩的手露在被褥外面,没一会儿就泛起了j-i皮疙瘩,然而她还是固执的揪着巳瑾的衣角。
符瑶半睁着眼睛偷瞄着巳瑾,发现巳瑾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将自己的手放回被褥里,耳边是巳瑾清冷的声音,却包含着暖意,“我下了早朝便立马回来。”巳瑾说完便转身穿起官服。
而得到巳瑾的允诺,符瑶砸了咂嘴,揪着被角翻了一个身,还将脑袋埋进被褥里。疲惫再度来袭,符瑶刚一闭眼,就梦会周公了。
梦里的巳瑾给自己喂了好多好多的灵气,还温柔的顺着自己的毛,冲自己笑。
整理好一切的巳瑾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符瑶,发现她把自己裹进被褥中,缩成一团。巳瑾忽然想起以前小狐狸睡篮子的时候也是喜欢这样子缩成一个球状。
不过现在,巳瑾有些担心符瑶会被闷傻,轻手轻脚的捏住被子的一角,稍稍叠了一圈,露出她的脑袋。好似感受到被褥外的冷意,符瑶小声嘟喃:“想吃阿瑾…”
“???”巳瑾以为自己听错了,困惑的回头看着已经睡着了符瑶,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而不是假装的,更加困惑了。
究竟是梦见了什么…要吃她。
一早上巳瑾都在思索着,为什么符瑶要吃自己。想来想去,巳瑾都想不出个答案。但想将符瑶送回毕云楼了,毕竟那里才是她的家。
一想到符瑶即将要离开自己了,巳瑾并没有觉得感到轻松,反而有些异样的感情。她说不清楚这样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了,好像是…想到符瑶会离开自己,就会难过。
难过?
巳瑾被自己想到的这个形容吓到了。自从那人被五瓣莲花抓走后,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难过了。
隐隐听到身后传来别人唤她的声音,回头望去,只见闻人熠气喘吁吁的跟在自己后。明明大冬天的,可闻人熠却冒着冷汗,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巳乐师你可知,那个…狐狸喜欢吃酸果子…是怎么回事?”闻人熠问的很小心,她以往听产婆说过只有怀孕的女子才喜欢吃酸果子,可是…自己的那个算什么女子……但终归有些不放心,虽然符酒不算什么女子,可产婆的话却让她格外担忧。
闻人熠思前想后也只能问同样养狐狸的巳瑾了,尽管自己养的是个狐狸j-i,ng。
巳瑾远远的就闻到了附在闻人熠身上的狐狸味,直至闻人熠走到自己身边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讶。眼前的闻人熠面色有些蜡黄,眼睛布满细细碎碎的血丝,一副十分憔悴的样子。不过对于闻人熠这种样子,巳瑾还是能想到个大概的原因的。
身边养着一个狐狸j-i,ng,是谁都会睡得不安稳吧。
不过对于闻人熠的问题,巳瑾不是很清楚。毕竟符瑶说的最多的话是…“吃阿瑾”。这样巳瑾很难回答闻人熠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很具有探讨x_i,ng。毕竟自己身边也有一只狐狸j-i,ng。
巳瑾摇了摇头,看到闻人熠有些失望的看着自己,反问道:“狐狸爱吃酸果子?”
闻人熠听到巳瑾疑惑的语气询问着自己,顿时骄傲的挺了挺身,伸出五指一根根点着,“岂止呢,狐醋鱼,糖醋蛋,酸甜排骨…”
巳瑾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思索着去哪弄这些吃的带回去给符瑶,酸果子倒是好说,至于那些糖醋鱼啊,糖醋蛋的…大概她要去后厨一趟了。
闻人熠说完后又感觉自己说错了,哪有正常的狐狸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自己家那个贪吃鬼才这样。但看到巳瑾信以为真的表情后便没有辩解了。
闻人熠拜别了巳瑾,刚出宫门便看见侯在车旁的侍卫朝自己走来。
“主子,姑娘她…又上街了。”姑娘称呼的是符酒,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如果说是闻人丞相的红颜,可闻人熠又不准他们称呼符酒为夫人,所以相府的人都是以姑娘称呼符酒,可在他们心中,符酒迟早是这个相府的女主人。
侍卫鞠了一躬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讲给了闻人熠听,从闻人熠出门上朝之后,符酒不知怎么的,避开了所有侍卫偷溜出门了。
闻人熠绷着张脸,拧着眉头,登上轿子亲自去捉人。
马车摇摇晃晃匀速前行着,闻人熠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不安分的符酒。自从她知道宫中新来了一个国师后,便一直提心吊胆的。虽然以前对这种江湖术士嗤之以鼻,可是当她亲眼所见那新上任的国师当着她与皇上的面,现场诛杀了一只妖怪后便心神不宁。
国师细数着那只妖的罪行,仿佛宣判她的死刑一般,那只妖临死前面目狰狞,发出她听不懂的嘶吼声,最后化为缥缈的灰飘散了。现在想起来,闻人熠都还后怕不已。对于那只妖,闻人熠没有什么感觉。但如果那只妖换成符酒…
想到这里,闻人熠眯了眯眼,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她府内的那只蠢狐狸,除了吃就是“吃”,根本就干不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符酒那张脸,就让人看了根本下不了手。
只不过这几日她明显感觉自己身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