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花临秋忍不住想在后面加四个字——梁静茹吗?!
然而,现在救下老六的自己看起来如此高大伟岸且帅气,这种破坏紧张气氛的段子实在是不适合在现在说出来,于是她又默默地把这几个字吞了下去。
握着刺藤的手一抖,刺藤就从中分出了一条迅速生长,将南莲的身体也捆了个结实。元婴期大圆满的实力,刺藤的抽枝速度之快,南莲根本没时间反应。对于刺藤上的刺,花临秋并没有刻意去收敛,收紧之后就扎进了南莲的皮肤,一些血液便从刺藤的缝隙之中缓缓流了出来。
早已习惯鲜血的花临秋,已经能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并且还是她自己出的手。因为她知道,这些小小的皮r_ou_伤,对修士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尤其南莲是万毒窟的人,自己的毒刺藤对她来说根本没有用处,所以只用了不带毒的刺藤。别说南莲了,即便是忌讳流血的南琴,这样小的伤口对她来说也不会致命。
这样做,只不过为了让南莲受些皮r_ou_之苦罢了。
“你到底是何人?真是镜月宗的人?”南莲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南琴咬牙切齿,嘴里的话却直指花临秋:“我们万毒窟在修仙界一直是异类,正道修仙界也总是不屑与我们来往。镜月宗更是南洲正道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宗门,而你身为青壶峰峰主却对她这般好,有何企图?”
花临秋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愤怒的点并不是在于被自己捆住,而是在对南琴的嫉妒上又添了一笔。或许在南莲看来,南琴如今的一切都是上天赐予的——天赋、地位、人脉,没有一个是她努力得来的。
论红眼病的可怕之处。
“企图?这句话我似乎应该返还给你……你觉得我能图她什么?”花临秋无奈地耸肩,扬手将南莲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以防她还有这么藏着的法宝,突然给南琴一击。花临秋抽出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我倒是想劝你别总是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不会听的……漂亮姐姐,找个房间把她捆着丢进去罢。等我康复了,是要将她带回万毒窟治罪的。”南琴眼神复杂地看着南莲,最终还是闭上了眼:“见着她总是头疼。”
花临秋没有多说话,上前扯下了她的储物袋,抹掉上面标记的神识,将它放到了南琴的床边。南琴睁眼看着花临秋的动作,没有言语。
南莲虽说不是亲女儿,可这个角色毕竟也出自花临秋的笔下,是一个在原文中戏份比较多的反派角色之一,花临秋也是给她做了一个比较详细的设定的。以至于花临秋对她身上哪儿藏着什么,可以说是清清楚楚。
凭借着记忆在搜光了所有东西,在最后将衣领三折叠处的毒针用南莲自己平时取出的方法取出之后,花临秋终于看到了南莲露出“震惊”这种正常人的表情,就连在一旁从头看到尾的南琴都惊诧不已——在衣服里藏些小东西什么的,是万毒窟弟子共同的习惯,按照她们的话来说叫“以防万一”。
可南莲在衣领处藏东西这点,是连她都不知道的。
“你……”南莲不相信花临秋能从其他人嘴里知道自己的情况,更何况看南琴的样子,她就知道连南琴都不知道。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花临秋可以看透她!
这个想法,让南莲感到了久违的恐惧,一直到她被捆着扔到隔壁房间里还被在房间下了禁制之后,身体依然在不断地发抖。
她从未想过,除南琴之外竟然还有人能让她感到害怕。
……
安排好一切之后,花临秋完全把照顾南琴的任务交给了杭馥和卫琼,隐晦地表示了“自己媳妇自己照顾”的观点,也不管杭馥到底听到了没有,反正自己和小徒弟也乐得轻松。花临秋回房前去了陆在的屋子,与他商量好明天乾坤府那儿由他一个人去之后,才安心地回了房间。她没有安慰陆在,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没有让他自己亲自去体会来得好。
花临秋回了房间,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早就不知道将早上与小徒弟说好的“试试”忘到哪里去了,整个人的周围都弥漫着一股惆怅的气息。
“师尊你怎么了?”枫涟侧躺在床的外侧面对花临秋,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将花临秋散落在身边的头发撩起一缕在手里把玩。绕一圈,又绕一圈,滑走,再绕一圈。枫涟陷入了这样无聊的游戏中,颇有些无法自拔的倾向:“师尊是在为南琴的事情感到烦恼吗?”
说实话,枫涟拿完被褥上来的时候发现房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整个人都是懵的,连后来上来的杭馥卫琼师姐妹也是一样。她们不明白,为什么以自己的修为没有注意到这样可疑人物的存在?杭馥和卫琼修为都比较低还好说,但枫涟不仅已经步入金丹,连神识都十分强大,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很可怕了。
枫涟一直在大堂这个通往南琴房间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小二把被褥拿来,因为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客栈里的客人早就吃完饭回房,点也打烊了,所以期间没有任何人经过。除开从正门进入这一点,就算那人是上房顶翻窗户进来的,那以枫涟的神识,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个人的灵力波动。
问了花临秋之后才知道,万毒窟的弟子其实并没有灵根这么一说,因为修炼功法的特殊x_i,ng,她们选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