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把她拖进被窝里,温暖着她那双早已冰冻了的手。她却满眼担忧:正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我血气上涌了。她又伸手探了探我的头,我却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很好。只是有些,有些心火旺盛而已,一会就好。
若菲她竟然哭了:你还笑!人家担心死你了!就知道笑!坏蛋!我抱紧她,让她在我怀中小胡闹一下:我刚才念着你的身体了,所以才流鼻血。若菲一听,才停止了捶打,声音很小,抹着眼泪:真的?不用想她的表情,我也知道,她又在害羞了:真的,我想这辈子就这样抱着你算了,不吃不喝,就这样一辈子,你说好不好?菲菲。
若菲才笑起来:那可不行,该起来了,不然又要娘等就不好了,我们是晚辈……我不等她说话便堵住了她的嘴,对她上下其手起来,她想挣脱我的唇,我的手抓住了那两只水蜜桃,不断挑逗着她那两颗红红粉粉的小荔枝。我窜到她胸前,含住了其中一颗,她早已弃械投降。双手在两侧紧紧抓住了棉被。
不消片刻,她剧烈起伏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