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和曹琳一起回家,依旧是我骑车带她。小路的两旁都是居民楼,道路边上种植着参天大树,搭在一起像个凉棚,很幽静。
刚拐过来,就发现这条平日里几乎没人通过的地方里面多了打斗声,我连忙停下车,示意曹琳等我。
就在那不算宽阔的路上,一些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正围着一个男生殴打,其过程惨不忍睹,用四个字总结的话就是拳打脚踢。男生已经无力还手,躺倒了地上,只是勉力的蜷缩在一起,用手护着头部,我离的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我立刻忍不住了,这算怎么回事,人多欺负人少啊!
我告诉曹琳别靠近,就保持骑在自行车上的姿势,有任何情况就离开然后报警。我把我的手机也给了她,以防万一,这可是我大舅送给我的。
没有傻的和的在远处大喊一声住手,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趁人不备,这帮人打人打的太专注了,而且都没个放风的,一点儿不专业。
照着一个人的脑袋就用胳膊肘击打过去,有效,昏倒一个。
这时候这些人才反应过来,纷纷朝着我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我包围了。
哼,我早就看出来这些人青涩的面孔,最多十五六岁,怕你们啊!
我奋力一跳,然后蹬在一个人的大腿上,身形拔的更高,连番点在围住我的一圈人的身上,破了他们的包围。
这些人明显惊愕于我的身手,可大概是平日里脑残惯了,居然再一次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派过来的板砖拖泥带水,包含风情,可惜我的心已经给了佛祖,抬手架住他的手腕,一个小擒拿之后一拧。
板砖以牛顿吃苹果的攻势砸落下来,我小撤一步,就听到“唉呀妈呀!”搞定一个。
另一个不知道是少白头还是特意染成白色的头发的小混混挥舞着一把看似网球拍之类的东西快速向我扑了过来,我只是稍稍侧过身,抬脚,这人来不及转向,来不及刹车,摔了个嘴啃泥。
说时迟,那是快,一个手举球棍的小混混从背后窜了出来,这是我最欣赏的武器,,好歹还专业了那么一mī_mī,显示出对对手的尊重。
我俯下上身,躲过攻势,抬脚一踢,就看这失去了平衡的小混混放佛脱离了地心引力,趴到了一边。
剩下的人大概见我出手损,不按常理出牌,互相看了一眼。
我以为他们还有什么组合技,正要提高注意力,小心应付,结果就见他们,扔下武器,转身就跑。
我说你们好歹也专业一点好不好,就算你们的家伙不值得什么,随手可得,也不能这样啊!把垃圾留下来,当我是收破烂的啊!
我没追上去,人家十来个呢!我又不是孙大圣,摘个毛就变成千千万了。
学了学电视里的经典造型,两手拍了拍,抖了抖灰,真爽。
“哇塞,米思宝,你也太厉害了。”曹琳见人都走了,快速跑过来,一巴掌拍在我的胳膊上。
“我刚才都要报警了,结果没一下就看到你给他们都解决了。你还真学过功夫啊!”曹琳睁着大眼睛,兴奋的脸都红了,带点崇拜的看着我。
感情以前我说的你都没信啊!
“我先看看他的伤,你要是着急的话就先回家,不过路上小心些。”这人伤的不轻,
“我不急,我不急,你先看他。”曹琳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反正我知道她不会害我,耸了耸肩,蹲下了身子。
这人是疼的动不了,还没有昏迷,正躺在那里连呼带喘的。
天已经黑了,两边又没有路灯,我离近了才发现,这不是咱们班同学孟歌吗?
“孟歌,还好吗?你觉得怎么样?”
曹琳这时候也发现了“这不是咱们班同学,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是有仇还是怎么的?”她要是表情在忧愁一些,语气在紧张一些,也许我会相信她这是在关心。可是我现在很确定,这孩子是在看热闹。
“我,我没事,咳咳。谢谢,谢谢你们”孟歌虚弱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我伸手搭上他的脉搏,要是外伤那不怕,我能搞的定,要是有了内伤的话,那真得送医院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我提议道,毕竟这得征求他的意见,
“你家里电话是多少,我给你家里打电话。”曹琳也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孟歌摇摇头,居然还想撑着自己站起来,我连扶的yù_wàng都没有,因为他肯定起不来。
果然,试了两次他就放弃了。
“你不想被人知道?”只有这个解释了。
他点点头,“能不能,能不能给我送到离这里不远的锦州饭店。”
锦州饭店,那可是咱们市里最高档的饭店了,他不是怕人知道吗?
“你要不要去我家?”我好像又冲动了。
“你家?”显然我的提议引来了两个人疑惑的眼神,
“我没和父母一起住,而且我是学医的,你没有内伤,这些外伤我可以搞定。”我知道孟歌家里很有钱,好想是做旅游业的,他可能是我现实生活中接触到家世最好的人了。现在这个样子,活在这种家庭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不会太麻烦你吗?”孟歌这个时候也不矫情了,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耸耸肩“有什么可麻烦的?”我还巴不得多有点病人让我练手呢!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于是我和曹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