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少府和宗正府以及礼部,都在默默筹备侧后大典事宜了吗。就缺选个日子大告天下了……
你要说这情况没有皇帝授意,谁敢信啊。
这位以后就是这个国家另一个意义上的女主人了,她的面子,两个老国公能不卖?
呵呵,你以为今上是吃素的吗?
皇帝的护短加记仇,就可以把眼前这位主的地位无限拔高了。
更何况,她们还是很乐意出现一个,可以在陛下面前说上话的人的。这样如果以后陛下记仇,她们还能有另一个渠道解决此事,就算不能解决,缓解缓解也行啊。
都是妻妻两,互相遏制一下脾气总是可以的。
她们小算盘打的响响的。
以前兰王和安阳王加起来,也就勉强算半个在陛下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吧。
她们可把这个功能发挥到极限了,时不时的找那两位递递话。就是效果不怎么好就是了。
虽然,两位王爷都挺好说话的。
……
总之,这一句威胁,真的到点了。
作为尊贵的国公世子,她们可不想给日后的同僚和百姓们,留下……‘哎,那不是上次看见扫大街的那两位吗?’
这在公侯的视野里,不是行为艺术,而是丢人,丢世爵勋贵的脸。
大齐立国数百年,阶级固化已经很严重了。
对苏凛来说开玩笑的惩罚,对两人来说,的确是一个惩罚。
于是祁萱与身边一直没说话摆poss的莫羡对视一眼……
莫羡默默的站起身,走远一点。“不是我们,是她。”毫不犹豫的指了指原地的祁萱。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自己作的死,自己解决。
祁萱“……”顺了顺气,抚平自己起伏的胸口。
她不气不气不气……
脑子一转,看向李六。
李六见她看过来,立刻眼睛一闭,双腿合拢站直。
默念道,“我是柱子我是柱子我是柱子……”声音越来越大,后来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大声的很。
祁萱“……”
只得绷着脸笑道,“我们带着兵陪你去看,我相信陛下应该不会怪罪这位……小同侍了吧。”那笑容,是何等的不情不愿。
“哦?”苏凛不疾不徐的抱着手,“那不是太劳烦两位了?”
“不劳烦,县城有什么好逛的,不都那样吗?”祁萱笑的想当洒脱,“正巧我们还没去过南方的村庄呢,就当增长见识了。”
瞧瞧,这话说的,还以为是自愿去的呢。
莫羡“……”说话不带们会死啊。
谁想去那种地方,她现在想去城里好好吃一顿,沐浴一番。这一路下来,即使是她们,也搞得灰头土脸的,急需去城里修整一下。
这下好了,叫你嘲笑姓苏的……莫羡一肚子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