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说:“右手给你推拿,左手拿着圣经祈祷的,就是了。”
“呸!”我转着眼睛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别瞎琢磨了!”唐彬拍拍我后脑勺。
“艾课长!”小吴在旁边的那排喊我,“过来玩儿牌吗?”
唐彬看了看表,又看了一下公告牌:“飞机还有两个小时。”
我拉着唐彬过去:“玩儿什么?”
“杀人游戏。”迟雨俊笑笑。
看着这一圈人,我又看看唐彬,他笑了笑.
古东飞从一边儿过拉看到我们在这儿玩儿杀人,叹了口气:“人家都是在安静的酒吧里玩儿的。”
迟雨俊笑了起来:“我们瘾大!”
古东飞看到我和唐彬也在,就暂告别了他的女友坐到我旁边,也参于进来了。结果他第一轮。刚把迟雨俊杀了,就让我给逮着了。
“你怎么知道的啊!”古东飞望着我。
“好么,他小时候练过听音辨位夹苍蝇。”唐彬哈哈地笑着说。
“罚他吧!”迟雨俊笑笑。
我看看古东飞,想了一会儿:“怎么罚好呢?”
机场播放起登机提示:飞往乌鲁木齐的caxxx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未登机的旅客由xx号登机口迅速登机……
一听见这个,我哈哈笑了起来:“小古,你拿着你的登机牌,过去和那个茶餐厅的迎宾小姐说:我要从这登机去乌鲁木齐……”
飞机准时起飞了。迟雨俊坐在我旁边儿不停的舔嘴唇,看着他那干得流血的唇,我才想起来之前唐彬让我买润唇膏的重要x_i,ng。其实高原地区也要看个人的身体情况反应也有所不同,一般来讲有的人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有的人就不行了。
到了北京,我和唐彬准备告别大部队,先去他们家看看,没承想,还没出机场,就有人从后边儿拍了我一下。
“艾乐直!”
这音儿,我在日本听了两年——程明光。
我一回头,程氏夫妻站在那里看着我,余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肚子好像大了些。
“你们这是?”我望着他们。
“刚回来。起先想回来结婚的,不过余真有了,刚开始不想让她多折腾,最近才回来。”程明光笑着说。
“咋样啦?”我笑着问余真。
余真笑而不答。
我笑笑。唐彬和程明光、余真握手打了招呼。
“去我家坐坐吗?”程明光邀请。
“不了,我还要去他家呢。”我拍了拍唐彬,又转头对程明光说:“有时间专门来北京拜访你去。”
程明光点了点头,推着行李走了。
望着余真幸福的背影,我渐渐感觉到了一些悲哀,说不清是什么悲哀,反正不太好受。
“怎么了?”唐彬拍拍我。